離開自己的茅屋,鄭方攝起扔在茅屋門邊的幾人,直接去了賽迪的茅屋,部落里的人見到鄭方抓了自己部落的酋長、少酋長和祭司,一個個大驚失色,一些挎著搶的部落守衛,端起槍指指點點,卻又投鼠忌器,怕傷了賽迪等人,只能一窩蜂跟著鄭方向賽迪的茅屋走去。
“你父親我要帶走,以后你如果學有所成,盡管來找我復仇即可,不過最起碼得練到四境,境界低了,找我就是找死。”進了賽迪的茅屋,鄭方對賽斯說道。
“還有一個,我殺了圖圖,又把你父親抓走,整個地淵部只有你和玲玲實力最強,你們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倒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從中作梗。”說著話,鄭方笑了笑,他早就看出來賽斯和玲玲心中有著情愫,此時干脆挑明了去,對于自己后面的計劃有百利而無一害。
聽了鄭方的話,玲玲頓時臉色通紅,賽斯還待再說什么,被玲玲一把拉住,便也不再言語了。
“想來剛才我與你父親的交談你們都聽見了,那個鬼帥也叫螟蛉,與一樁毀滅三界的大案有關,我要趕緊進大裂谷內檢查一下,一旦打斗起來,很有可能給你們這個部落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你們要盡快安排族人避到落霞部那里去。”
“相信穆薩在你們手上,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我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搬遷,明天這個時候,我將進入大裂谷,如果你們尚未搬遷完全,導致族人受了損傷,可別怪我事先沒打招呼。”鄭方對賽斯、玲玲交代完,拎起賽迪,轉身走出茅屋。
出了賽迪的茅屋,鄭方拎著賽迪躍向空中,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著遠處疾駛而去,一眾部落人等還待喊叫,卻早有賽斯和玲玲走了出來,至于他們想出什么理由安撫族人,搬遷部落,那就不是鄭方所要關心的事情了。
循著精神力的感應,鄭方在昨晚留下童潔的地方重新找著了童潔,只見童潔像是剛剛做了一頓晚飯,見著鄭方到來,童潔歡喜地站起身,又疑惑地看了眼被鄭方拎在手里的賽迪。
“你趕緊過來,我剛剛燒了一鍋蛇羹,味道挺不錯呢。”童潔沖鄭方招著手。“這人是誰?”她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賽迪。
“一個壞蛋。”扔下手里已經暈過去的賽迪,鄭方看著童潔身前鍋碗瓢勺、調味品、酒精爐一應俱全,不禁傻了眼。“你哪弄來的這些玩意?”
“哪弄來的?當然是帶來的嘍。那個乾坤袋空間好大,我沒別的東西裝,就只好裝這些東西了,到了哪里都能吃上一口熱乎的,你趕緊吃,我還正在發愁怎么給你送過去呢。”童潔喜滋滋地說道。“你還別說,這里的蛇又大又肥,毒性烈,挺鮮美的。”
接過童潔遞過來的蛇粥,鄭方美美地喝了一大口,他知道童潔做粥可是得過真傳的,這一口下去,就只顧著把粥往嘴巴里倒,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直到手中碗空了,才嘆了口氣。
“特么的,以后除了你做的飯,我什么都不敢亂吃了。”鄭方心有余悸地嘆道。
“出什么事了?”童潔揚起眉毛詢問,鄭方便將與她分別后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我府主令牌是有過示警,可我哪里想到一個小姑娘會下毒害我?沒想到,這賽迪好生奸猾,居然將螟蛉給的毒藥混雜在吃食中,不知不覺讓我中了毒。”
“好在我有白月在身,要不然,死是不會,但也沒法抓了這幾個混蛋,定然狼狽的緊……”鄭方正說著話,突然就感覺耳朵一陣劇痛,只見童潔嘴含冷笑,已經將他的耳朵揪了幾個圈。
“你定是看見人家美女就腦子壞了,人喂你吃什么,你都笑瞇瞇地咽下去,毒藥都分不出來了是吧?”童潔一邊揪著鄭方的耳朵,一邊說道。
“喂!放手啊,好疼的。什么美女?人就是一不大懂事的小孩,都已經死了,就別埋汰人家了好吧?”鄭方捂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