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極其奢侈的生活狀態。
秦晉“打蛇打七寸,蘇桃這邊自然要聯合人追責,但對付秦伽玉,可以用一個更快的法子。”
李相浮“白箬。”
視線一接洽,秦晉輕輕擊掌,表示認同他的觀點。
李相浮“大部分人都是敗在一個‘貪’字上。”
倘若秦伽玉有壯士扼腕的決心,跑出去避避風頭,他們絕對要多費一番功夫。但秦伽玉習慣不勞而獲,榨干身邊人的最后一絲價值,哪怕放棄梨棠棠,他也會最后撈上一筆。
一旁閉嘴在心里唱歌的李沙沙突然說“保險柜。”
李相浮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還挺聰明。”
大部分有錢人家的共性是存放保險柜,以備不時之需,李家同樣有,曾經他在陶懷袖的攛掇下試圖想弄到保險柜的密碼,結果出師未捷,半路就被李懷塵察覺給按住了。
“白箬說過這段夫妻關系早就名存實亡,以前家里管錢的是梨棠棠的父親,保險柜的密碼中途他改過,只告訴了女兒并且命令梨棠棠不準跟她媽媽提起。”
李沙沙驚訝“這你都知道?”
李相浮“白箬想卷錢跑路時,向我抱怨過沒辦法帶走家里的保險柜。”
說是抱怨,實則是看中李相浮曾經‘混’過一段時間,想讓他介紹厲害的開鎖師傅。
下完最后一層階梯,李相浮站在路邊給白箬打電話。
白箬明顯沒睡,幾乎是一瞬間接通。
“別說話,聽我說,”李相浮的口吻格外霸道“霄爍出了大事,這次翻不了身,棠棠恐怕會和秦玨拿錢跑路,你防著點。”
“家里人不讓我和你聯系,別再打過來。”李相浮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對于這份提醒,白箬那邊還感動了一下。傷感的情緒一晃而過,她望著床上被抽得鮮血淋漓的年輕人,收好鞭子,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白箬關掉房子里所有的燈,正當年輕人以為她又要施展什么其他殘酷的手段時,耳邊傳來輕輕的‘噓’聲。
失敗的婚姻讓白箬喜歡在其他方面尋求刺激,但要論心機手段,她比梨棠棠強了不下百倍。
上網搜索完新聞,白箬頓時明白李屾完了,秦玨那種吃軟飯的渣男,能帶著自己那個蠢女兒逃跑才有鬼,肯定想偷偷卷錢走人。
除了李相浮,白箬看男人的眼光一向很準。
步入秋季后,早上天亮的越來越晚,快凌晨六點,仍舊是黑漆漆的一片。
白箬靠在窗邊,不多時親眼目睹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大約幾分鐘后,一層傳來響動。
她附在年輕人耳邊說“有個小偷來了,是我女兒交的小混混男友,想來偷錢。你幫我抓住他打上一頓,我給你一百萬。”
年輕人呼吸急促“真的?”
“當然,你爺爺不是還等著治病?”白箬緩聲道“只要你能讓對方嘗到足夠的苦頭,我以后也不會再折磨你。”
年輕人當即要沖下樓。
“先等等。”
白箬脫掉鞋子,踮著腳小心走到門口,墻上的一幅畫被取了下來。一樓手電筒的光束照在墻體嵌入的保險柜上,一個黑影正蹲在那里,小心地輸入密碼。
白箬的呼吸跟著急促了起來。
啪。
伴隨著輕輕的一道響聲,保險柜開了,里面存放著現金,大量名表還有翡翠黃金等。
秦伽玉沒拿現金,以最快速度將剩下的財物塞進黑包里,最里面還有一副畫作,想來也是價值不菲。
有了這些再加上蘇桃手上的富余,他就還有翻身的籌碼。
微弱的亮芒下,秦伽玉面上的笑容愈發詭異。
就在他以為大功告成之時,一道身影沖了下來,猛地將人撲倒在地。
雙方扭打在一起,起初年輕人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