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住手!”姬舟燁一把抓住胸前差點探進衣袍內的爪子,一臉羞怒的吼道。
“是,皇兄莫惱。”瞧著心意已經徹底表明了,姬松亭聰明的見好就收,略微有些可惜的砸吧下嘴巴,又將腦袋擱回了兄長的脖頸旁。
但以往習以為常的動作,現在卻讓姬舟燁如芒在背,渾身不舒服,這人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怎么就長歪了呢。
“懷溪,你先松開皇兄,好不好?”姬舟燁完全忽略了自己也長歪的事實,還在蒼白無力的試圖挽救。
“不,以前都是這樣的,皇兄不應該早就習慣了嘛?”姬松亭又加緊了力道,湊到兄長耳邊笑吟吟的輕聲說道,聲音極其具有蠱惑力。
“咳!”耳邊的呼吸輕輕噴涌到耳洞中,姬舟燁頓時一陣發癢,忍不住渾身一抖,愈發難受了,輕咳一聲,才繼續開解道“懷溪,你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你這樣,你這樣,實在是有違人倫!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可我怎么記得,哥哥以前也說和顏灼是兄弟,可最后呢?嗯?”姬松亭不依不饒。
一提到顏灼,姬舟燁就心底一酸,語氣有些不自然,辯解道“那不一樣,我和他非親非故的。”
“非親非故的人你都能那么在意,那我們本就血脈相連,在一起不是更合適嗎?”姬松亭察覺到兄長剛剛語氣里的情緒,心底很是吃味,加重了語氣,說完猶不解氣,干脆又偏頭一口含住懷里人的耳垂輕啄了一口。
“姬松亭!”這一下子刺激得姬舟燁腦門充血,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他忍不住羞怒的大吼一聲。
看著兄長白玉般的肌膚下透出血色,像塊極品美玉待人雕琢,姬松亭怕自己再待下去會真的控制不住神智,萬一真做了什么傷害兄長的事,那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咽了口唾沫,姬松亭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懷中人,背過身去啞著嗓子艱難的說道“皇兄今日也累了,便在此好好歇息,臣弟告退!”
說完姬松亭便匆匆離去,不過宮門外留守的人,依舊沒有撤掉,在除去顏灼之前,他是不可能放兄長離宮的,至于其他事,還可慢慢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