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軍打頭,金屬洪流碾碎,現在再加上隴西騎兵進行最后的壓軸登場,保證把所有人的恐懼情緒發揮到最大時引爆。
李適雖然的確希望這些河北的勢力跟項策羽聯手形成一個大同盟,然后被自己一鍋端掉,但如果他們愿意投靠王師,李適也不會把他們給甩開來,硬要毀滅成渣。
所以便安排了這么一場閱兵儀式,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是最好。
如果不成,在他們心中留下顆畏懼的種子,也許在與河北的戰爭中也能發揮出奇效來。
說不定這些使者在未來會成為屬于自己的帶路黨也說不定。
當然,李適最希望能夠影響到的是范瑾瑜,因為他是少數能夠影響項策羽的人。
而這一切的劇本就在李適安排的不斷上揚時,突然,臧茶之子臧衍身后出現了一個身著甲胄的衛士,只見他站出來,大喊一聲“吒!”
剎那,一股驚天氣勢從他的身上冒出,隴西騎兵們所散發出來的恐懼氣魄,遇上這個人身上冒出的氣勢,仿佛冬雪遇到春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迅速瓦解。
兩股氣勢的交鋒仿佛一股強勁的暴風,在整個廣場之上橫掃,飛沙走石,氣旋綿連,這一瞬間所掀起的強勁氣流,甚至讓人睜不開眼睛。
稍微,狂風平息,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這甲士看了過去,所有人都本能的在自己腦海中響起了一個名字,但面對這個答案卻又讓人難以置信!
這個身著甲胄,甚至連臉都遮起來的人,雖然大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長得什么模樣,但能單人獨騎抵抗得了隴西騎兵騎兵的恐懼汲取的人,這世界只有這一個而已!
“我只是燕國一個平平無奇的甲士,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項策羽的聲音傳了過來。
而臧衍忍不住的捂住臉,“我怎么能相信他,我應該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不鬧事呢!”
“項策羽!”李適很是驚訝的看著項策羽,倒真沒想到他借助臧衍的渠道過來了!
“混蛋!你怎么會來!快走!”范瑾瑜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項策羽喊道。
因為范瑾瑜清楚,這底下可是有二十萬大軍,云氣一罩,在范瑾瑜的想象之換了誰,那都會被打成渣渣,項策羽哪怕武力是天下第一人也不能改變什么。
“你來了啊!”李適看著項策羽,微微瞇起了眼睛。
“我來了!”項策羽摘下了自己的面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