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金屬洪流過去,在場諸侯使者們一個個臉色動容,此刻他們真正明白了李適舉行這一次閱兵典禮的意義。
因為沒什么比眼睜睜看著這么夸張的金屬洪流,更加讓他們明白李適與他們的差距了。
李適真的太強大了,強大的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抗力量。
就在這時候,閱兵儀式最后的軍隊也到來了,正是隴西騎兵。
“兄弟們,我們要好好表演,展現我們的特色!”白巫對麾下將士們吩咐道。
因為被李適關到了軍營中,雖沒什么事情,那就只能夠操練麾下的將士們了。
對白巫麾下的將士們來說,回到了長安之后伙食自然是好了一個檔次。
畢竟哪怕他們在西域那地方橫行爸道,但那窮鄉僻壤的地方能夠有什么好東西。
就算吃羊肉什么,也經不住他們敞開了肚皮去吃啊,十天半月能吃上一餐就很不錯了。
但回來后,至少軍隊幾乎天天都能吃到雞肉,五天能吃到羊肉,十天能夠吃到牛肉。
所以一群苦哈哈的家伙,在軍營中待著幾天倒壯碩了一圈。
此刻,孟西白指揮隴西騎兵出現在廣場上,唯一表現的就只是騎著馬匹前進。
但隴西騎兵卻做到步調完全一致,同步同行下,幾乎他們馬蹄踩踏下去的每一步都整齊劃一,都仿佛踩在觀賞使者們的心臟上。
“恐懼汲取,全開!”孟西白看著這些一個個諸侯使者,他們的恐懼被恐懼汲取徹底釋放了出來,圍觀眾人都感覺到股難以想象的煞氣向自己直沖。
而孟西白等人的主要目標,自然是諸侯國的使者,尤其是那個叫陳多的。
不過,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陳多坐在什么位置,直接向諸侯使者們的方位沖就對了!
“這群家伙……”李適看到這幕,有點想要捂住臉來。
因為李適非常清楚,雖然自己安排他們最后有威懾諸侯使者的意思,但現在看起來他們目標這么明確,這群家伙純粹是在報私仇。
尤其前面剛剛經過鋼鐵洪流的洗禮,這些使者們的內心哪怕一個個都相當堅毅,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不能力敵的種子。
這時候,孟西白他們所帶來的恐怖威壓的效果更是被提升到極致。
剛才開始邁出,孟西白等人還只是身上的鎧甲還是墨黑色,但隨著一步步仿佛伴隨著心跳的節奏,孟西白等人渾身都包裹上墨色。
這種由意志力干涉現實,所形成的具裝效果讓李適眼前一亮,因為這種東西好像能用在曙光軍團的身上。
而伴隨著隴西騎兵一步步前進,在擂臺上觀戰的使者們一個個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他們有的閉上眼睛,不再對視,有的離開座位步步后退,也有著如同范瑾瑜直面眼前的隴西軍團播撒的恐懼威勢,咬牙切齒的死撐下來。
但面對隴西騎兵一步一步的接近,他們所感受到的恐懼卻成百上千的放大!
“這支騎兵,好像也可以試一試?”韓知兵雖然也感受著這一股恐懼的壓力,但卻也依舊從容不迫,因為他不像是其他的諸侯使者把隴西騎兵看成是敵人。
畢竟如果不是敵人的話,就不用畏懼,那恐懼繼續就無法汲取恐懼。
甚至退一萬步,如果韓知兵成為隴西騎兵的敵人,只要手上有足夠戰部,區區只是恐懼源泉這樣的兼具威嚇、削弱、強化和控制為一體的意志類天賦韓知兵也不是對不了。
最簡單的方式,來一個隔絕軍陣,把恐懼汲取天賦隔離開來,然后哪怕是農夫拿著糞叉,在韓知兵的手上也能把隴西騎兵給捅得全軍覆沒,只要規模足夠大就可以。
所以韓知兵毫無畏懼,然而坐在他身邊的一眾諸侯使者怕是難以抵擋這股威勢。
畢竟經過天時地利任何的布置,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