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新年的第一天,天氣大好,市里道路上的雪化得干干凈凈。
小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那本存折,再次確認了下存折上的幾個零。在確認無誤后,她連忙撥了個電話給曾學柔。
“小鮮,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曾學柔嘴里還殘留著牙膏泡沫的氣味,搶在了小鮮說出同樣的話前,說道。一大早起來,她邊刷牙邊刷開了論壇,居然在上面發現了新的回帖。
回帖上寫著,關于醒酒藥改良成西式藥片的實驗已經完成了,對方留了個sn的郵箱地址,曾學柔試探性地發了過去,想不到很快就收到了回郵。
“那個厲害的專家也是北京的,真是太巧了,我約了他下午一點在國貿的肯德基見面,我們一起過去,”曾學柔即緊張又興奮,這一次見面事關她們醒酒藥的成敗,簡直比她參加學生會競選那次還要激動人心。
“你做決定就好了,我只負責去看看藥效有沒有被破壞。我有其他的事情要拜托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提過的回收線纜的事嗎?我外公把事情落實了,先定一批新線纜,再要一批舊的線纜,”舊的線纜是用來喂“甘蔗苗”的,新的是要給村里用的。
說定了后,小鮮才把存折收了起來。
臨到了中午的時候,小鮮不得不取消了和曾學柔一起去和專家碰面。
毛毅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前陣子因為暴雪延后的克耐杯的預賽今天下午一點正式開始了。
曾學柔也沒有怪罪小鮮,而是打著趣說要不是看在了改良沖劑的份上,她也懶得去碰啥專家,在兩小姑娘的心目中,所謂的專家就是老生常談開口閉口都是學問,要么就是掉進了錢眼里,掙不出來的那類人。
不過讓曾學柔沒有想到的是,那位專家即不是老學究也不是滿身的銅臭,專家壓根就沒來赴約,害得曾學柔在肯德基里吃了兩對雞翅一盒薯條加兩杯的含氟的紅茶。
“該不會是耍人的吧,哎,也怪我疏忽,網絡上認識的,真的假的都弄不明白,就胡亂相信了別人,”曾學柔啃完了最后一根雞骨頭,就想離開了。
“請問?”一名美貌中年婦女走到了曾學柔的桌子旁,看著很是很氣。
曾學柔的眼神何等老辣,一看來人的言行和著裝比起自己的母親來也是不讓半分,連忙擦干了嘴,點了點頭,回了句“阿姨有什么事嗎?”
肯德基里的人挺多的,不少人都在等桌位,曾學柔霸了桌子四十多分鐘,中間就有好幾撥人,賣力地用眼神趕著她。曾大小姐可不管這些,大刺刺坐著,一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不走的態度。
奚麗娟對于為什么站在這里,還迷迷糊糊的,只聽周子昂十二點多時,匆忙去參加籃球賽去了,出門前交給了她一盒東西,又報了這個地點,說是把東西交到一個叫做sno的人的手里,還說了對方今天會穿著紅色的羽絨服,戴著副眼鏡。
“哦,我是,我就是,”憑著說不清的第六感,曾學柔就能確定,眼前這個長得很是娟秀的中年美婦就是她要等的人。
“那就好,這個是要給你的吧?”奚麗娟拿出了一個三九感冒靈的藥盒,盒子沒有打開過,她也弄不明白,繞了那么遠的距離,兒子就是為了讓她送出這么一盒感冒藥?
“感冒靈?”曾學柔也懵了,慌忙打開藥盒一看,里面整齊得放著一袋裝著藥片的透明袋子,全都是用密封的袋口塑封過的,藥盒里面還留了張紙條。
由于收到比賽的消息太遲了,小鮮只能是以最趕的速度到了位于秀水廣場的比賽場地。這一趕,就出了問題,她沒有帶籃球服,再看看身上的衣服,還是卓楓過年替她買的一身新衣服,白色的毛衣搭配一條蘇格蘭格子五分褲,打底一條毛呢絨襪,幸好運動鞋是已經換好了的。
到了秀水廣場時,小鮮松了口氣,廣場上大多數的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