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以一點都不老,可謂是老當益壯,比起年輕人也是毫不遜色,”說話間,徐訟不禁面無喜色,反倒有些黯然,父親看著比他還要健碩些。
輪上修為,徐長府更比徐訟要高上許多,不知道自己要挨多少年,才能等到父親讓位。
這一次博豪死得冤枉,父親也是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才讓他來了北京,臨行前還數(shù)落他這個當父親的沒用,教導的兒子連命都保不住。
“想不到周先生才剛回國外,對國內(nèi)的事情倒是挺了解的,而且似乎和家父還很熟悉,不知道”徐訟暗中試探了起來。
“那倒沒有,只是子昂對徐家在藥物方面的研究很有興趣,不知道呆會吃過飯后,能不能和徐先生再私下聊聊,”周子昂發(fā)出了邀請,徐訟想著樓上還有個昏迷著要處理的“殺人兇手,”一時間倒不知要不要答應(yīng)周子昂的邀約。
正遲疑著,門外的保安詢問著“黃先生,外面來了兩位客人。”
又是客人,先是來了個周子昂,怎么又來了客人,而且一來還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