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您看---”李太智見他狂笑后,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時也拿不準這老國公的想法。拿眼去看宇文述這老頭,宇文述也是撫須微笑不言。好似這事跟他無關一樣。
“太傅大人,俺可聽說那晉王千歲事業是越做越大了,前日私自出兵侵占了唐公李淵的長治郡,偌大一個州郡竟是一口吃下,骨頭都不吐一個。還在太行山區腹地偷偷練成數十萬精兵,像匹下山猛虎般一舉搶了冀州全境,惹得那燕山老羅藝都上旨叫苦。那小子在河東可是玩的不亦樂乎??!”
“韓老,依老夫看,你就有話明說了吧!是不是在這京城又待不住了?”
“呵呵!知我者太傅也!若要本國公答應去作什么講武堂的總教習,也不為不可,只需答應俺一個條件就成?!?
“老將軍請講當面。”李太智在一旁聽的云山霧罩的,見有轉機忙插話道。
“給老夫在他晉軍中掛個軍職即可,待再有戰時,讓老夫也去陣前過過癮。至此一條,答應了便去。不應,那俺還在京城養老就是?!?
“這,這---”李太智萬沒想到這老頑童竟然開出這樣的條件,這豈是他一個小小千戶官敢答應,頓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你這老匹夫,年紀一大把了還如此好戰,若是有個好歹,皇上那邊你讓晉王千歲如何交代?”宇文述心中也是苦笑不已,這個條件只有當今皇上敢答應,擱誰也不敢承諾。這些身經百戰的老將國公乃是國家庭柱,如出了意外,危及國家安危的。
“誒!俺就這么吝,同意了就去?!?
“晉王千歲那里缺大將,要上陣殺敵自己去找千歲說去,何必在此為難老夫。”
“得嘞!問你們也是白問。俺自己去跟我那侄兒說去,哪有總教習不上陣的?”韓擒虎見二人都不敢做主,也就不在為難這一老一小了,自己為自己解圍說道。
“呵呵!這么說來,老將軍是愿接這講武堂總教習的職位了。下官替主公先行謝過老將軍了?!崩钐锹犜捖犚?,頓時大喜道。
“你呀!你,都老的沒牙了還總想著出風頭?!庇钗氖鲆彩切αR著,頓時,房中笑聲一片。
出了韓國公府,路上宇文述和李太智二人心情愉悅,邊走邊說著話。
“老大人,如今韓老將軍已經定了,但按主公計劃還要請出內侍侍郎薛道衡出山為我潞州書院院正,這人據說乃是楊素好友,也是太子黨人,這可如何是好?”李太智手中捏著最后一封書信不由得做起難來。
“呵呵!這薛令卿乃是我朝大儒,千歲倒是要的好人。他身為當朝內侍侍郎,受楊素太子黨約束,雖與楊素交厚,但其只好作學問,政治立場并不明顯。就算如此,此人也非我等可以說動,看來還需老夫去趟文和殿找陛下要才行。他是朝廷命官,不似那韓國公只是掛了個虛職。走吧!待明日科考完了再說不遲?!庇钗氖鲋活櫟皖^說著,李太智一旁聽了也是連連點頭。
接連3天的科考終于結束了,學子們從考場出來后表情各異,有歡天喜地者,有表情嚴峻者,各色人等都有。
“玄遂兄,今日所考的實事策論題正是前日兄臺論起的,押題如此準確,想必玄遂兄此番必然高中?。 ?
“呵呵,雖押中考題,還要看評卷的結果,若是鄙人的文章不合主考高大人之意,也是妄自了?!崩蠲軓目紙龀鰜砗蜕磉呄嗍斓膶W子閑聊道。心中想著這次進京赴考果然是投對了門庭了,那楊素告訴他這次策論考試的題目果然準確,自己的銀子看來是沒有白花了。只等3日后放榜看結果如何了。考的順利的自然歡喜,自覺不滿意者也沒有多少抑郁,畢竟3日后若是落榜還有投考皇家書院一途,若是學有所成仍可出仕為官的。
武科考試在文考結束后開始,這次主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