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足夠滿足大隋這幾千萬人口的用度了。國內的那些個州郡自己的小煤窯我看都可以關閉了,以免造成環境破壞,你說呢?”
“嗯,我看可以。但這需要在這大漠之中修建復線鐵路,以便可以雙向運送貨物和運營客車,現在是單線的,營運效率明顯不高。只要每天都源源不斷的運送原煤到內地,我看這個產量是能夠保證國內用量的。但關閉小煤窯勢必傷及諸多利益,還是謹慎些好。”
“唉!這個回去再議吧!我兄弟這么急著讓我們回去,說是要探討從嶺南,就是從你老家廣東修建一條鐵路到安南府的可行性。我看有點懸。”
“是啊!以目前的鐵軌鋪設辦法還不適合在叢林高山地區。沒有先進的挖掘機器,在高山地區修鐵路是不可能的。”
“穆老,那總得要想個辦法啊?否則,緬州和安南我們都守不住,遲早還要丟的。”
“呵呵!辦法?其實辦法早就有了,直到后世的現代社會還在使用。”
“什么辦法?海運么?”
“一條發源至我國的瀾滄江一路流經中南半島,從越南胡志明市注入南海。湄公河完全可以支撐起整個中南半島的交通運輸,何必在修其他的呢?”
“誒~對啊!金三角的毒品不都是經過這條河運出大山的么?”
“好了,別說這個事情了。圍繞湄公河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已經寫了個如何利用湄公河發展當地經濟的方案,等小楊看了之后再說吧!”
“好嘞!唐大隊長,我看像是要起風了,打旗號準備降落吧!今天早些下去休息了。”麻叔謀對著操控室內的老婆唐妃然叫道。
飛艇緩緩降落下去,一個不大的湖邊草地成了這支飛艇隊的臨時駐地。
夜晚的大漠小湖邊是清凈的,只有天空中的一輪圓月將整個草原大漠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穆先生此時獨自一人坐在湖邊的石頭上,借著皎潔的月光端詳著手中的雙魚玉佩。此時,在月光的映射下,這雙魚玉佩泛著清幽的熒光,兩條玉制魚兒像要活過來一般。穆先生靜靜的看著手中玉佩的變化,感悟著其中的奧秘,似乎有了一些想法,對這支玉佩更加了解了。
為什么楊二著急召回穆先生和麻叔謀?
因為楊二最近一門心思想的就是治國方法,越想得多,越是陷入了無盡的苦惱之中。
隨著自己有時間參加的朝議更多,他便更加了解了現在的社會,現在的國家狀況,現在的百姓民生。
突然間他發現自己對于現狀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想去改變哪怕是一絲都覺得非常困難。心中的幾乎所有想法都很難在現在去實現。就比如他極想去改變的全國道路狀況,公路好修但就算修的再寬再平又能怎樣呢?跑在上面的除了馬車還是馬車。這種現狀他是無法改變的。
再有就是想興修水利,稍微深入一點的研究了一下,便使他如皮球泄了氣一般。稍微地勢高點的地方就無法實現大范圍的灌溉,全國較好的農田無一例外全都處在水網地帶。缺水的地方農民就算累死也從地里刨不出多少糧食來。
沒有電、沒有油、沒有機械用具讓很多民生項目根本無從談起。
放眼望去,整個大隋還是耕作效率低下的原始農耕方式。自己能給農民們帶來的變化僅僅是讓他們有了可算是自己的土地,從而讓他們的耕種積極性更好些罷了。自己先進的興農、興工理念幾乎派不上用場。這如何不惱?
楊二躺在椅子上,口中含著一只雪糕癡愣愣的看著夜空中的繁星,腦海中一片空白。而這些苦惱也只能跟穆先生和麻叔謀兩人訴說,雖然這兩人也最終只能面對現實,提不出更好的建議。也許,穆先生心中產生的苦惱會更多,因為他掌握的現代知識和技術更多更全,是楊二和麻叔謀都不能相比的。這如同一個身懷絕世武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