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北方做大,拜占庭人與之交戰屢屢戰敗,現正逐漸退往海峽以北。我北方敵人正逐漸換做更加兇殘的突厥人,此時調走北方軍團,恐我帝國北方將遭受突厥人南下侵擾,再說我帝都據北方邊庭也不遠。”
“呵呵!楚賓將軍多慮了。就算拜占庭讓出半島土地給那突厥人,突厥蠻人也絕不會南下與我波斯帝國為敵的。我波斯軍隊戰力如何他突厥人是知曉的。再說,他現今還處于和拜占庭帝國的交戰中絕不會多樹一個敵人來的。說不定還會有求于我,獲取其與拜占庭人交戰時的支持。另外,楚賓將軍可能忘了一件事,本教在此提醒一下將軍,那突厥人為何從東方故土到西方來?不正是被隋國擊敗驅趕的么?現在我帝國正欲迎戰其宿敵,突厥人怎會趁此與我帝國為敵?殊不知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的道理?”大主教登巴笑著說道。
“呵呵!既如此,登巴主教何不替本王去見見突厥單于,曉以大義結為同盟共同對付隋國?”
“本教愿為陛下走一趟。”
隨著四世心情的徹底好轉,殿內眾國公大臣們也心情放松了許多,臉上都堆起了諂媚笑顏。
“皇帝陛下,臣還有一顧慮。”
“哦?沙赫巴勒茲將軍請講。”
“眼下陸地疆界都有應對入侵之法,但我西南海防仍屬漏洞。陛下還記得數年前我西南海域遭受隋國戰艦襲擾么?當時,隋國水師趁我帝國正與突厥交戰之際,突然登陸我西南沿海國土,極盡劫掠一事,使我帝國物資和人口遭受巨大損失。既有前車之鑒,我帝國西南海域不得不防。”
“瓦赫利茲將軍,作為我帝國海軍主將,上次帝國遭受劫難便是你的過失,為防隋國故技重演,你可做了準備?”
“稟陛下,我帝國海軍正愁他不來。”
“哦?此話怎講?”
“陛下,經上次隋國不宣而戰掠我百姓之后,臣便有了應對之策了,即帝國海軍緊守西南海域入海口,數百艘戰船分南北守住霍爾木茲海峽,海峽狹窄極有利我軍防守。陸上海岸我軍建有易守難攻的關隘,每座關隘配置大型拋石車,可將海中數里外的敵船擊沉海底。海中戰船之上也都配置中型拋石車,足可應對遠距離海戰。隋國戰船不來則已,來則必然全軍覆沒。”
“好!如此海陸均有防備,本王就不懼隋國大軍了,呵呵!”
“皇帝陛下,本教教廷護教民軍屆時皆可任由陛下調用。北方軍團調離后,本教可發動北方護教軍填補防守空白。”
“如此最好!本王更無憂矣!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殿內所有王公大臣們聽了大主教之言后,也跟著四世放聲大笑起來。
黑夜降臨,泰西豐全城褪去了日間的喧囂,家家關門閉戶,一陣陣狗吠不已的街道上只有一列身穿黑甲頭裹黑布手拿盾牌刀劍的士兵往返巡查著。而此時城中拜火教總壇卻仍舊燈火通明,各神職教士長老們齊聚。
“拜登,返回的傳教使就這么多么?這幾年經本教主親派的傳教使至少也在3000以上。”
“稟教主,實際派往東方宣傳本教教義,招收教徒的教使人數為4500人。但絕大多數都被隋國刑事都察部密探和軍方聯手暗殺了,連帶隨行的教士和發展教徒都被密捕殺害。特別是最近這一年,隋國刑都部施行了代號“清零”的行動,加大了對我傳教使的滅殺力度。我傳教使未及逃出者均遭就地絞殺。故外派教使損傷慘重。這回歸的820名教使還幾乎都是碎葉城以西,派往偏遠地區的。只那里隋國刑都部勢力還未抵達,這才得以及時逃的性命回國。”祭司拜登低頭說道。
“拜登,那信奉本教的教徒大眾呢?”
“稟主教大人,不光入教教徒全部被殺無一幸存外,就是暗藏本教書札教義的親本教者也都被搜捕殺掉了。本教所建的教壇神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