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一股甘甜的清泉水從口中流入腹中,一股清涼貫通全身,好愜意呀!似乎要比后世的神水強上百倍不止。楊二慢慢恢復(fù)了神情,只是心中暗暗下了一個非常狠的決心。
玄一長老點撥自己“公平”二字,靠現(xiàn)在晉王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的,就是按照現(xiàn)有的發(fā)展模式走下去看似一切順利,實則已經(jīng)危機重重了。若自己在政治上不管作的如何出色都未曾被公平對待過,這種現(xiàn)象不改變的話,可能就要來不及了。自己離開臨濟寺那一刻聽見的鐘聲便是玄一長老為自己敲響的警鐘,若是還不能參透的話,自己將重蹈變法者的舊路、死路,就算自己身為皇子。
洛陽城。
與楊二正在視察冀州永濟渠的輕松愜意不同的是,洛陽城中王世充王府內(nèi)正上演著一幕陰謀大戲。
接到會盟信后,諸王全都按時到齊了,此時正在府中關(guān)門協(xié)商著。
只是這場關(guān)門大會卻因為一股新生勢力的不請而至讓人略感怪異,或者說這股勢力在諸王面前還上不得臺面,只是礙于王世充的面子,諸王雖有不滿但也不便去點破。
徐茂公和魏征來了!
他們代表著綠林道隱秘勢力,代表著新成立的魯國來到洛陽,來聯(lián)合王世充。因為他們打出的反晉反隋旗號,這與本次會議宗旨一致而被王世充默許參會,雖然這引起了代表濟南王唐壁參會的唐龍極度不滿。這也注定了本次諸王聚會將是一場勾心斗角的大會。
“諸位靜一靜,待本王說完后,諸位再議不遲?!蓖跏莱渥谏鲜字髯献鳛闁|道主大聲說道。
有王世充這句話,場內(nèi)眾王和其代表們便都停下了爭論之聲,靜靜的等著王世充繼續(xù)說。
“諸位,今天借著本府每年一度牡丹商會的掩護將眾王爺請到本王府中聚會,主要為商議聯(lián)合抵制晉王楊廣開新渠一事。想必諸位早已聽說了此事。目前楊廣的永濟渠已經(jīng)鬧得冀州翻天覆地,想必濟南王唐壁那里體會最深。原本楊廣還想就近把渠道修到我洛陽城,被本王嚴詞拒絕了。為何本王會不惜得罪楊廣呢?因為,當今朝廷并未正式下文要開挖到洛陽的新渠,此乃楊廣私下所為,故遭到本王的反對。但永濟渠即將完工,最遲初夏之際楊廣勢力便會南下開挖通濟渠。這是被證實的朝廷認可的一條新渠,開渠詔書想必很快便會下發(fā)諸位。若是等到那時你我再想對策便晚了。想那通濟新渠起點為黎陽板渚口,終點為江淮杜公的山陽城,沿途都要經(jīng)過在座諸位地界,蓋莫能免。若是不想冀州開渠引發(fā)的動亂在你我地界上演,我等便要聯(lián)合起來共同對付主張開渠的楊廣。就此,諸位王爺都議一下吧!好歹拿出個辦法來,若是坐看楊廣以開新渠為由將勢力切入你我地盤,到那時大家就都別想過好日子了?!蓖跏莱湔f完端起桌上茶水猛灌了一口,然后冷冷的看著眾人。
“哼!本王先把話放這兒,若是楊廣大軍開進我相州,那就是逼本王造反。到時諸位大王切莫聽了朝廷號令來攻我?!毕嘀莅子醺哒勈テ鹕砗鹊?,一臉兇相。
“白御王,你手下才幾員將幾千兵??!你也敢反?那唐壁手下數(shù)十萬大軍又被楊廣占了城池,又被斷了衣食都不曾敢反,何況你那小小的相州府!”和相州高談圣一向不睦的豫州汝陽王沈法興撇著嘴譏諷道。
高談圣還未及反駁,倒激起了濟南唐壁代表唐龍的不滿,搶先怒喝道:“汝陽王只看到我王未反,沒看到我王冬季那場與楊廣晉軍的大戰(zhàn)嗎?某輕率大軍5萬圍了黎陽城半個月,斬殺黎陽守軍近萬。我濟南大將楚德將軍也越河北進連奪楊廣那廝兩城,殺晉軍精銳數(shù)千,種種戰(zhàn)績在此,豈是你能小覷的?”
“呵呵!沈王兄何必輕看他人,豈不知覆巢之下無完卵?我等到洛陽聚會正當商議聯(lián)合對外之事,切莫你我先在這窩里斗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