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即可放棄這道關墻,撤回函谷關內。防守交由同樣使命的下一道關隘400人,同樣十支火雷箭,放完即回,如此反復5次。防守重點便放在恢復到8成的老函谷關城墻之下。李景的10萬潞州軍反而重點放在了背面洛陽城方向,以防洛陽和其他諸王從背面來攻函谷關。
面對即將到來的諸藩鎮門閥的拼命救主的反撲,10萬人馬讓李景覺得有些不夠用,好在此次攜帶了不少的火器,幾乎把潞州庫存家底掏空,只是李景從未用過,心中還是沒底,只在心里暗暗期待著被圍在口袋中的叛軍盡早投降。
“道興啊!又在憂慮了?不妨事的,殿下早有安排了,裴蘊的太行晉軍20幾萬估計此時已經在攻打洛口城了,洛陽就算有援兵也不會多的。以本公看洛陽自身都難保,何來援兵到此啊?呵呵!”韓擒虎一直在李景身旁,見他焦慮便開解著說道。
“嗯!多謝老將軍提醒了,老將軍說的是,末將看來還真是多慮了。”
“呵呵呵呵---”兩人在馬上大笑起來。
潼關。
諸反王各自率軍連續進攻了兩日,都被關上隋軍用弓箭給射了回來。現在還沒參與攻城的只剩下楊玄感和杜伏威的兩只人馬了。一則這兩處人馬較少軍紀散亂,且裝備最為落后,上去了也無用;再則,若是被這兩處人馬后去撿漏一旦破了關口,諸王臉上無光。故王世充并未想過安排著兩只人馬出戰。楊玄感和朱登兩人為此憤懣不已,而杜伏威則一臉無所謂之狀,每日只在本寨中和幾個兄弟喝酒享樂,全無出戰之心。
“大哥,小弟派出去送信的兄弟昨夜回來了。”陳留兒小聲說道。
“怎樣?可帶回劉大人口信?”杜伏威停杯小聲問著。
“大哥,劉大人讓我等盡可能拖住諸王在潼關城下,以便為潞州大軍重新構筑函谷關關隘爭取時間。我那兄弟回來路過函谷關時正撞見我潞州大軍正放過魯郡綠林反賊過去,那單雄信、秦瓊等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
“哦?為何要放過這班草賊?”杜伏威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正常情況下應該緊守關口不放過一個叛軍的,就算這路叛軍是來自綠林。
“說是繳了2萬匹戰馬作為買路錢才換得一條生路,總之其中有些計較的。”
“嗯!呵呵呵---沒想到專一玩鷹的卻被鷹戳瞎了眼,也落得一個需繳納買路錢逃命的下場。這些草賊失了戰馬便如同鳥兒沒了翅膀,想飛也飛不起來了。關隘重修的怎樣了?”杜伏威聽了單雄信的這番遭遇,又腦補了下單雄信吃癟的模樣不禁大笑不已,險些將口中酒噴出。
“說是正在連夜筑城,還要在峽谷內筑5道要塞阻住通路。”
“好!這么看來最多需要在拖住3天時間,這函谷關袋口便能扎緊了。”
“大哥,小弟看無需我等去拖他,這幾日諸王輪番攻關,正在緊要處。幾日來折損的士卒加在一處不過2萬人,遠未到諸王傷筋動骨的地步。只恐潼關守軍守不住這口袋底呀!”
“哼哼!只要潼關靠山王再守3日,函谷關被潞州大軍截斷的消息必然傳來。今日到洛陽催糧的快馬已經出發了,若是3日后再無軍糧送來,王世充就該慌亂了。對了,告訴手下兄弟們多準備幾日的干糧,斷糧的日子就要來了。”
“是,大哥,小弟這就去各營打招呼,大哥你先和老四在這喝著。”說完,陳留兒將酒杯放下便出了帳。
“大哥,那徐茂公倒也狡猾,早窺破主公之計,竟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讓本部數萬人馬脫出了包圍。大哥何不學他樣,也帶著兄弟們早日脫離了這險境。”老四阮飛建議著。
“嗯!倒是個好想法。只是以何理由離開此處呢?”杜伏威聽了阮飛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便停下酒杯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