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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貧道早就掐指算過,茂公必然無恙,早晚間便回任城與你我兄弟相聚。”魏征喝了一口酒后微笑著對大家說道。
“哦?道長此言當真?”單雄洗不相信的問道,桌上眾兄弟聽了也都一臉疑惑的看向笑容滿面的魏征。
“呵呵!若是不信,可派人到城門口等候。”
“呵呵!魏老道俺老程不信,也莫讓他人去等,只俺去城門處看看,醒醒酒稍候便回。”程咬金幾杯烈酒下肚,吝勁上頭就要親自去。眾人全不當真,只當魏征說笑安撫大家。看只這程咬金把魏征的寬慰話當真,便都笑了起來。
程咬金出門之后,席間眾人心情好了許多,不在似先前那般抑郁了,席間也有了些歡笑之聲。魏征看了也不多說,只在一旁獨自小酌著。
過了半晌,眼見這頓回家宴就要結束,突然,從外面奔進尤俊達身邊親密小廝,見著尤俊達叫道:“主家,二當家的從城門口真的帶回了徐軍師了。”
頓時,酒席間一片清凈,眾人一時反應不及,猶如在聽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故事。
“呵呵!貧道早說過,茂公已回。我等當前往迎接。”還是魏征先回過神來,忙提醒著大家道。
“呵呵!走,兄弟們,我等一同去看看。”單雄信笑著說道。
席間十余人再也沒了喝酒雅興,都起身跟隨兩人身后往府門外走去。剛到門口,便見不遠處程咬金一張臉笑的稀爛,一只手牽著馬韁在前走著。再看馬上這人,雖是一臉風塵疲憊,但掩飾不住眼中的剛毅,不是徐茂公確是何人?
“單二哥,老程把這牛鼻子老道接到了,還真如魏道長說到的那樣,俺只在門口處等了不到半個時辰便看到遠處一馬急奔而來,待到近了一看,還真是徐道長。俺已經摸過了,這老道身上是熱火的,是人不是鬼,真是奇了怪了。”
說話間,二人一馬便來到了眾人面前。魏征、單雄信等人都上前和徐茂公見禮,將徐茂公迎進府內。
“呵呵!我等兄弟方才都還在念著軍師,不想真被我等誠意感動,軍師安然回返了。快撤去殘席,重擺酒菜,我等當為軍師歸來賀。”單雄信見徐茂公回來,猶如再次有了主心骨般開心,便邀約眾兄弟都不走,留下來陪徐茂公再飲幾杯。眾人都無異議,也是一時開心,便應和著單雄信都重新入座。這時的酒席氛圍和先前全然不同了。
三杯接風酒過后,秦瓊先開言問道:“軍師哥哥既回,可知函谷關諸王近況?”
“唉!所幸貧道走得快,若是晚上一步,便不能走脫了。那李密原本也想讓其部脫離盟軍,卻是慢了一步,被晉軍堵回。貧道正好在峽口遇到羅成兄弟,在他的斡旋下才得以出了函谷關,保得性命。諸王被圍已經無糧,想必已經敗降了,只是消息還沒傳來,但大局已定,無可更改。”徐茂公幾杯酒下肚,臉上恢復了些以往的神色說道著。
眾人聽了也都唏噓不已,難以相信。
“道長,中原反王數十萬人馬真就一朝而敗了么?”單雄信還猶自不信。
“唉!決錯不了。除非敢犯險進入南面原始叢林,或可逃得幾人回返。就算如此也是不行,軍中已經沒糧了。”徐茂公揮著手中羽扇肯定的說道。
“軍師哥哥,若是諸王降了,會得晉王善待么?”秦瓊小聲問著。
“貧道曾于路上為諸王演算過一卦,卦象極為兇險,怕是都不得活矣!”
“啊?這---”眾人聽了都是一驚,更為自己等兄弟能逃脫此劫而欣慰。
“唉!如今局勢糜爛不堪。眼見那洛陽王世充老巢必然為晉軍所破,原本攻擊洛陽的便是晉軍裴蘊部,現在兩處晉軍得勝人馬數十萬便騰出手來,其下一步必然趁中原各州空虛無主南下橫掃諸州,我等這魯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