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殤知道,她沒有挑戰他的可能性,即使武功不弱,那刁鉆的招數還有古怪的手法,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比的。
但她就輸在沒有內功,沒有內功,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里,就是最底層的階層,不會有人放在眼里。
想跟他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而且他能夠猜出她的身份,這時候闖進來的,就只能是那兩個被關起來的俘虜的主子了。
“怎么?還打算打?”君瑾殤一步步靠近,橘紅色的唇彎起一抹勢在必得的詭譎,“云天樓的樓主?”
陸靈知道,他猜到她的身份很容易,也在意料之中,但,服輸兩個字不可能出現在她的字典里。
“哼,我也沒想到,堂堂一國太子竟會做這如此上不得臺面之事,抓了我的人,現在還將我打傷,一國太子真的好風范呢。”
陸靈反唇相譏,對于君瑾殤的為人,她實在不敢茍同,還有君燁熙,這兩個皇室中的人,她都get不到他們值得贊賞的點,相反,都是以權勢壓人的卑鄙小人。
“死到臨頭還嘴硬,跟你那兩個手下一樣,不過現在你落到我的手上,隨便我處置。
本以為那兩個愚蠢的下人一直不開口,本宮不能拿他們怎么樣,有關云天樓,本宮也不能夠如意掌控,但如今,你這個主子就已經落在孤的手里,你說,這云天樓里的藥材,還有逆天丹藥,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全憑他的意向,只要能夠傲視群雄,睥睨天下,向那位置的巔峰更近一步,暗中招兵買馬,虜獲自己的勢力,鞏固自己想要的權勢,就沒有所謂的對與錯。
他做事,不需要其他人置喙,這個女人,也沒有資格。
“呵呵,太子真的是異想天開了,我既然開了云天樓,就有做好萬全的準備。
畢竟像太子一樣覬覦里面那逆天丹藥的小人,也不止你一個,你覺得我會那么容易就把云天樓交給你么?
那可是我的心血,還有,我看著像是那種甘愿臣服在別人腳下的人嗎?”
陸靈淡淡得說著,完全沒有被對方桎梏的擔憂。
“你什么意思?”君瑾殤眼睛危險的瞇起來,這一刻,他周遭的邪氣更重,眉宇間的那朵黑色曼陀羅更加妖冶,知道他的人,便知道,他是起了殺心了。
如果不能將這種曠世奇才納為己用,那么只有格殺勿論了,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你中毒了,感受一下,心臟偏右三寸的地方是不是隱隱有痛處?”陸靈翹起嘴角,頂著樓沁那張清秀的臉,有些格格不入。
這是她最后的底牌,畢竟,她也沒想到,對方沒有中招,這倉蛇的毒,她可寶貝著呢,第一次用,就用在他身上,他應該覺得慶幸。
君瑾朝聞言,腳下一頓,動氣之時便感到了那地方隱隱有陣痛。
“那掌風帶毒?”他聲音像含了沉霜一般,就像下一刻要將陸靈生吞活剝了。
“嗯,那一掌你接與不接都是死路一條,不接,你便是天靈蓋開花,接了,也就像現在這樣中毒罷了。”
陸靈撇撇嘴,又道:“我確實不該小瞧你,沒想到,你居然沒上當,什么時候察覺我的?因為我的易容術不精?”
君瑾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解藥!”確實是他疏忽了,沒想到她不僅會煉丹,竟還懂毒。
“想要解藥也可以,放了我們?!?
“你有什么資格跟本宮談條件?”
聽此,陸靈就差沒在他頭上爆扣了,“我沒資格是吧?那你就慢慢等死吧,這種毒,我敢肯定沒有哪一個大夫能夠治好,說不定,他們連是什么毒都察覺不出來?!?
不過,可能花情深是能夠診斷出來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