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無闕手下的人,自然是樂見其成,一個個都恨不得將這個女人開膛破肚了,急不可耐。
“不,不要——我不要伺候這些下人,皇上,我只愿意服侍你一人……”
女子哭的梨花帶雨,到最后,還在奢望,靠著自己的眼淚,博的上位者的回心轉(zhuǎn)意。
“賤人,不愿意伺候我們?那就等著,被我們兄弟們折磨到死吧,該死的!”女子被護衛(wèi)扇著巴掌,罵罵咧咧拖走了。
虞憐霜看了一眼前方正跳著火辣的舞的舞姬,不由得低頭,心里百感交集,無論什么時候,闕還是需要女人,只要是能夠滿足他欲望的,他都要。
什么時候,她虞憐霜才是唯一啊?
“怎么,生氣了?”北辰無闕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淡淡傳來,可能是因為前方這些美人的嬌軀沖刷下來的既視感,他的聲音很啞。
“不敢!”
不是不生氣,而是不敢。
他聽罷,揮退了舞姬,整個大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虞憐霜,記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隨朕的,不是朕逼迫你的。”
“憐霜知道。”
是的,她不該奢求太多,轉(zhuǎn)眼,她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媚態(tài),聲音柔的不像話,“憐霜做錯事了,闕可否允許憐霜為你彈奏一曲,消消氣?”
“嗯,這樣才對,彈吧,朕正好想聽。”
“是!”虞憐霜每走一步,都是顧盼生輝一般,芊芊素手,琴音汩汩流出……
一曲罷,北辰無闕開口,“憐霜,只要你足夠乖,朕不介意你陪伴在朕身邊一輩子,即便沒有給你名分,或許——有朝一日,朕會把你放在心上。”
看看啊,多么縹緲的承諾,永遠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實現(xiàn),可她還是義無反顧栽在了里頭,再也出不來了。
“憐霜知道了,謝皇上的憐愛。”
這樣的尤物,北辰無闕確實喜歡的緊,突然伸手摟著她的腰,帶進了床幔里,“憐霜,不用多久,這個天下就會大亂的,到時候,你就好好看看,朕是如何在背后布局的,這個天下,到最后,會是我北辰無闕的。
知道嗎?琉璃君主居然選擇了跟我們西擎合作,簡直是單純,想我北辰無闕,怎么可能那么無害,無欲無求呢?
那老東西,確實比不上君燁熙還有君瑾殤。”
“那闕,如今,琉璃君主是只知道你跟他合作對付風雪,而不知道,私底下,你早已跟風雪結(jié)盟?”
“自然,這老皇帝以為自己高明著呢,我想,他根本就不曾把這事告訴君燁熙,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底牌。
若是君澤邦沒有那么多心思,告訴君燁熙這合作的事情,后者是猜得到我們跟風雪有結(jié)交的,自然不可能放任君澤邦跟我們合作了,到時候我們的計劃也就不能實施了。
可天助我也,君澤邦就是沒有告訴君燁熙,他就該這樣被蒙在鼓里才好,為我們效力。”
“如此甚好,那闕的意思是,先利用琉璃君主當擋箭牌,掩飾我們的人馬,趁現(xiàn)在燕弛玨還在琉璃,讓我們的人合著君澤邦的人,去風雪皇室插一腳,讓他們內(nèi)亂,到時候燕弛玨不得不回去繼承皇位,根基不穩(wěn),必定麻煩不斷。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便想辦法撈一撈好處。”
“不錯,就是如此,只不過,我們還是得防一防燕弛玨那邊,不知道他如今可有什么動作,待明晚,朕得避開君澤邦的耳目,去問一問,好做好準備。”
“嗯,無論闕做什么,憐霜都會支持你。”話落,她輕輕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吐氣如蘭。
她同他一樣,想要各自的寵幸。
滿足身體還有心靈上的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