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追問。他們送蕭錦亭到了白松城上專門準備的府邸,將最近發生的一些瑣事都一一稟告了上來。
這一次,蘇長樂打算如法炮制,不廢一兵一卒,便能將白松城納入麾下。
眼下,白松城還并不知道青羽城的現狀,翌日,裴云夙便以蕭錦亭的名義,召來了知府和其他文武官員,表面上是設宴,實際上卻是早就設下了埋伏。
酒水里面都被下了藥,而秦王軍們,也是要用膳的。他們終究不是十分親近蕭錦亭的人,又怎么會輕易發現上頭的主子換了人呢?
沒多久,這熱鬧的宴席,便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堆人,唯有坐在最上首的蕭錦亭,安然無憂。
“殿,殿下,你這是何意?”
因為準備的藥劑不夠,所有削減了藥量,雖然沒辦法讓他們全都昏睡一天,手腳無力癱軟下去,卻是輕而易舉。
“你們的殿下,可是在這里呢!”
一個冷哼聲響了起來,廢人一般的蕭錦亭被拖了出來。他形容狼狽,然而一張臉,卻和主位上的人一模一樣,讓眾人驚駭不已。
而真正的蕭錦亭,卻是閉上了眼睛,裝作沒有看到這些視線。他很明白,裴云夙分明就是故意在折辱他,讓他痛苦和崩潰。
如今,他已經癱瘓無法動彈,連通知屬下其中的變故都無法做到,裴云夙的目的,的確是達到了。他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也不要再經受如此羞辱。
裴云夙取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那知府原本就是京城之人,曾經見過裴云夙幾面,而他的身份大白,裴家被平反之事,更是人盡皆知,當下便驚呼出聲。
“是你,你是裴云夙!”
當他們看到真正的蕭錦亭,竟是早就淪為了階下囚,而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裴云夙的時候,基本上都失去了抗爭之心。
“裴將軍,我們也是被逼的啊,若非中了蠱,我們豈會投靠秦王?我等愿意投降,還請裴將軍寬宏大量,給我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