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嗎?”李青活活妥妥的像是個被雇來的人,裝的那叫一個可憐見的,站在鄧堯身邊手一伸,如果不是那張臉過于的嬌俏絕對不會讓人注意到這人到底在說什么,大概是因為這種情況見多了,沒等他們有什么舉動旁邊目睹今天早上那一幕的人就已經(jīng)早早的退開了,又看他們臉一個比一個臭,一個圈越拉越大簡直可以再拉一個劇組的人進來了。
“好男不和女斗,我欠你的。”鄧堯一副坐等好戲的樣子但聽語氣大概是沒有坐井觀天的意思,李青放心了。
大搖大擺走過去的時候謝思林正在卸妝,長得細(xì)柳眉、高鸛骨、兩頰凹陷和上輩子記憶里一副嬌俏小公主的樣子有著千差萬別,不知道為什么李青直覺這個人不太好,明明只是來問問這人到底為什么這么害自己臨到門前一陣惡寒只覺的趕快走的好。
“有什么不對嗎?”
“不知道。”
李青對這搓手臂的鄧堯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表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過表情還算鎮(zhèn)定,轉(zhuǎn)頭看到就是鄧堯的表情不算太好,掐手指掐了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扔個李青一句“我算不到今天的運氣好壞。”
李青:我要你有什么用,大哥。不氣不氣只是一個擋箭牌。
“為什么,我記得我只是劇組的工作人員而已,兢兢業(yè)業(yè)從來沒有惹到過你。”李青沒有去糾結(jié)鄧堯算的是個什么,直覺告訴她不太好,但是這位謝大小姐更不太好,這位大小姐看起來像是個活不長久的樣子,她倒是懷疑是鄧堯做了什么,左右想想鄧堯好歹還有醫(yī)德大致也不會做個什么,大概就是壞事做多了,報應(yīng)了比較合理。
鄧堯:看我做什么,今天好像有點冷啊!
坐在鏡子前的人呆滯的扭了扭自己的脖頸,看向李青的時候,她身上的寒毛還是不爭氣的立了立,大概是眼神里面太過于死氣沉沉所以才會害怕吧,古井無波,板直又僵硬,四處無人就連細(xì)碎的聲響的都沒有,李青自覺的往鄧堯的身邊移了移,雖然這家伙不知道為什么在換襪子。
眼前的人放棄了向鏡子上看的動作,好像對上李青的問題覺得很搞笑,語氣平靜到像是在訴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我只是有點嫉妒,而且也不是什么不能殺的人,順個手的事情。”
說完上下掃視了一眼憤怒的李青,眼眸蕩漾起一絲漣漪:“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無關(guān)?”李青覺得聽了這一句話剛剛和鄧堯那點生氣的心思都沒有,大概是和顧南待久了她的氣急了臉上甚至不自覺的牽出一點冷淡的笑意。
她直直的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怎么都不明白明明是受過高等教育、不哪怕是小學(xué)的、父母給的都不應(yīng)該能無愧于心、毫不在意的去做這件事,偏偏這樣的樣她遇到了,胸悶窒息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四肢百骸的冷:“我真的很想撬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不明白,你能這么坦然。”
鄧堯上前一步扶住了面色逐漸慘敗的人,這大概就是他能毫無畏懼的把人帶到這里,不是每個人都能和變態(tài)一個想法。
“也沒有太坦然,看到你的那一刻,看到顧哥哥和你待在一起的那一刻,我真恨,為什么即使他找了一個假的,也不愿意看看我。”
她從小就和顧南待在一起,是身邊人都羨慕的青梅竹馬,婚事也是兩家人定下的,就算后來因為顧家出事解除了婚約。
但是她自己從來沒有放棄過她的顧哥哥,看著他逐漸對自己冷漠也好、遠離也好她從沒有放棄和父母爭取一個機會,但是沒有、從來沒有但她的顧哥哥從來沒有,沒有一點改變。
甚至到了謝家最危急的時刻,當(dāng)時已經(jīng)逐漸收回顧家企業(yè)的時候的顧南也絲毫沒有幫她,眼睜睜看著,看著她父母離開,眼睜睜的看著她那個家哥哥占據(jù)了所有家產(chǎn),半點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