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居的那兩個守門神,攔著別人也就算了,居然把萊婭也攔在了院門外。
那萊婭就不愿意了。
她要是不愿意,可就不會善罷甘休了。
她左手抓著誠謹,右手抓著晏禎,兇神惡煞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誰都不讓進!也不讓我進去!就你們家宗主和宗主兒子能進去!你們清臺是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們,我家恩主到你們清臺,是來聽學的!可不是來給你們關禁閉的!”
“說得好!”祝枝花在一旁瞎起哄,“這位姑娘說得非常好!敢言常人不敢言,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我喜歡!”
“哪里來的登徒浪子,大庭廣眾之下對我表白,真不要臉!比我家恩主弱的人,我可是不會喜歡的!”
萊婭的罵聲引來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花公子,我看你平日里挺會哄姑娘開心的,這回怎么不好使了啊!”
“調(diào)戲不成,反被嘲弄。這還是你嗎,花公子!”
祝枝花十分窘迫,以袖掩面,灰溜溜的躲到人群中,不好意思再露臉了。
萊婭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誠謹與晏禎身上。
她似乎是喪失了太多耐心,竟徒手將他二人舉了起來。
被一個女孩子家徒手吊著,眼下這情形,被羞辱的誠謹與晏禎二人比花公子還要無地自容。
“好話你們不聽,非得逼我來硬的!”萊婭惱火不已。
誠謹羞惱道:“你何時說過好話了!”
他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萊婭恨恨咬牙,下手更重了。
晏禎被勒得喘息不過來,難受得面部表情都失控了,扭頭見誠謹比他好不過哪去,非但不心疼,還落井下石得叱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萊姑娘,萊姑娘——”裴氏的一位師兄上前來安撫萊婭的情緒,“萊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你先把我這兩位師弟放下來,我現(xiàn)在就去請示宗主。萊姑娘是跟郡主一起來的,我想宗主一定會給姑娘行這個方便的…”
“方便你大爺!”
萊婭兩手一甩,將晏禎與誠謹兩人丟到那師兄的身上。
三人撞到一塊,重重的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萊婭怒聲道:“我去中洲與恩主相見,就是君后與王爺也不會攔著!到了你們清臺,我要見恩主,還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這算是怎么回事啊!”
萊婭這話雖然失禮,卻給清臺裴氏蒙上了僭越天家威嚴和囚禁郡主的嫌疑。
生怕萊婭再次動手,晏禎結結巴巴的解釋:“萊萊萊姑娘,不不不是我們不想讓你進,我我我們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的!宗宗主吩咐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宗宗主對郡主一定是沒有惡意的!還還還有,無憂居周圍已經(jīng)設了結界,方方方方才攔下了好幾個硬闖的,你你你又不是沒看到!”
無憂居院子的出入口,無門無扉,卻有一道無形的阻擋外界的屏障。
“哼!”萊婭盯著那個方向,“不過就是一道微弱的屏障!能攔得住我?!”
“微弱的屏障?這可是我們宗主親自設下的結界,你是有都看不起我們清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誠謹憤憤不甘。
萊婭看他一眼,不屑理會似的哼了一聲。
她走到無憂居的院門前,抬腳一踹,竟硬生生的將門口的結界踹開了一道突破口。
在場的人無不大驚失色。
剛才誰說的來著?
無憂居的結界是清臺裴氏的裴宗主親設的,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輕輕松松的…踹破了?
“我去!就算這姑娘是魔族之人,這…這也太強悍了吧!”
“可怕可怕!”祝枝花甩著腰身上的孔雀翎,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