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
聽到這樣的話,安世卿內心還是挺感動的。
俞樹好奇的問:“郡主,那你的心魔是什么?你應該有心魔吧?”
“我們一直都說心魔心魔的,其實一個人當真若產生了心魔,本人是很難意識到的,即便是旁人,也是瞧不出來的。那和身中魔氣完全不一樣。”安世卿耐心的說,“我剛才也說過了,我是家族中的異類,屬于沒心沒肺的那種。在我未產生心魔之前,我可不像現在這樣能耐著性子坐下來與你們說話。我那時是很暴躁的,干什么都嫌麻煩。我爹我娘忙著談戀愛,也沒管我。我基本上就跟野生的一樣,到處瞎跑,跑到哪兒,都能捅出一堆簍子來。帝君為了打磨我的性子,強行將我栓在了他身邊。那時候,我幾乎天天被他揍,可以說是我從小是被他打到大的。揍著揍著,我修為也上來了。一開始,我根本打不過他,慢慢的也能從他手下接幾招了,到后來他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謝留彬與俞樹當她是吹牛皮,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們可別笑,我說的是真的?!卑彩狼洳]有在跟他們開玩笑。她接著說,“帝君為了能讓我打過他,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帶著我到處去找人打架,誰厲害找誰打。我們還差點兒跑到中洲境外去。我的心魔便被他這樣打出來的。
帝君其實是一個很寂寞的人,高手寂寞,懂不懂?他身邊雖有妻兒,也排遣不了他心中的那種寂寞。他作為這世上最強之人,這世上也沒有人能理解他的那種寂寞。他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與自己匹敵的對手。
也是我嘴欠,知道他心中所愿后,便與他說,他找不到對手,自己完全可以培養一個。于是,他就把我培養成了他的對手。我變強之后,明顯感覺到身邊的人對我的態度猶如對帝君那樣敬畏,我便越來越害怕自己會變成帝君那樣的人,身邊沒有一個能交心的人,不管是朋友還是親人,不過都是螻蟻一樣的存在——我害怕變成這樣的人。
這,便是我的心魔。不過,我很快想明白,不想成為帝君那樣的人,舍掉自己這一身修為便是了。帝君還為此惱火了我一陣,我便與同盟會的魔修一起研究修正場。在修正場里,修為相差再大的兩個人,也能痛快一戰?!?
裴允聹說:“也就是說,郡主從很早以前,便放棄了自己的修為?!?
安世卿:“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完全放棄,我將一半的修為煉成了一顆金丹,那便是【九雷離天玄金丹】的雛形。之后因為那年的事,我又將丟掉的修為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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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事?”謝留彬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哪年的事?究竟是何事?”
祝枝花忍不住說:“應該是三年多前,殿前御魔一役。”
“對?!卑彩狼湫α诵Γ氨闶悄羌?。那件事過后沒多久,我便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修行之法,但我還是覺得,舍掉自己這一身修為比較好?!?
俞樹由衷道:“我現在終于明白我爹為何總是拿郡主作為激勵我修行的榜樣了。以前我還不屑,現在我知道郡主是真厲害?!?
謝留彬沒多說,只道一句:“我爹跟你爹一樣?!?
這兩人也算同病相憐。
兩人看向祝枝花。
祝枝花說:“你們看我做什么。我爹又不管我的?!?
接著,他們三人看向裴允聹與凌霄。
裴允聹本身悟性便不錯,即便沒有人在一旁鞭策他,他也知道進取與上進。
他便另當別論了。
至于凌霄,他自小在外公身邊長大,與自己的父親…沒怎么說過話,也沒怎么見過面。
在迎接周遭小伙伴的目光時,凌霄說:
“你們幾個根本不明白,一個強者的誕生,對于長輩們而言意味著什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