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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他才四歲,你看看,被你害成什么樣兒了,你這個殺人兇手”
孫大興赤紅著一雙眼,怒瞪著文大夫。
文大夫看了一眼孫大興懷里的孩子,蹙眉道,“這孩子三日前來我這兒還好好的,他怎么”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孫大興更來氣了。
“文霍,你不就是見不得玉兒跟了我不是嘛,你有本事沖我來啊,你對付一個孩子,你算什么本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狗日的,我今兒就跟你拼了”
孫大興越說越來氣,將懷里的孩子往媳婦兒懷里一扔,竄上去就要跟文大夫拼命。
安平自是攔著孫大興,不讓其傷害到文大夫。
畢竟,文大夫今兒可還要給自家小妹針灸呢。
三日一針灸,可不能耽擱,所以他必須護(hù)著文大夫。
孫大興口中的玉兒,便是他身邊的媳婦兒。
玉兒看看懷里的孩子,急的哭了起來。
這會兒,孩子燒得已經(jīng)開始抽搐。
玉兒急的不行,哭著對兩人相勸,“大興,別打了,你讓文霍先看看孩子”
一聽自家媳婦兒到這會兒還護(hù)著文霍,孫大興更氣了,捏著拳頭就要揍文大夫。
文大夫也是被孫大興氣糊涂了,攥著拳頭居然先行揍了孫大興一拳。
文大夫這一拳頭,險些沒把孫大興給揍蒙了。
下一秒,就像是一只暴怒的野獸,發(fā)瘋了一般要去揍文大夫。
安平自是攔著文大夫,讓他不要沖動。
掌柜的也派人將孫大興給攔著,害怕這倆人真的打起來。
一時間,妙藥堂內(nèi),亂作一團(tuán)。
旁觀者司默,忍不住低聲問自家主子,“主子,我們用不用”
白慕辭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墻邊上,躍躍欲試的安小魚,隨即勾了勾唇,“不必了。”
這主仆二人的話,悉數(shù)被安小魚聽了去。
好一對看熱鬧的主仆,都這會兒了,居然還有心情在那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安小魚伸長了脖子,穿過人群,瞄了一眼孫大興的媳婦兒。
緊接著,又看了一眼女人懷里的孩子。
安小魚蹙了蹙眉,握著手杖便朝那名叫玉兒的女人快速的“摸”了過去。
她一把拽住玉兒的胳膊,“你跟我來,我懂一點(diǎn)醫(yī)術(shù),把孩子給我看看。”
安小魚一手拿著手杖像模像樣的探路,一手拽著玉兒的胳膊往藥堂少人的方向走。
玉兒抱著孩子,本就已經(jīng)急的六神無主了,這會兒一聽有人會醫(yī)術(shù),激動的就像是終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只不過,玉兒跟著安小魚到了藥堂墻根處才發(fā)現(xiàn),這自稱自己會醫(yī)術(shù)的人,居然是個盲眼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