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走出去,孫大興的情緒便激動起來。
只不過,礙于司默的威壓,并不敢過于造次。
只死咬著牙關沖過去,從文大夫手里將孩子搶了過去。
怒視著文大夫,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佟小玉忙上前,看了一眼孫大興懷里的孩子。
又抬眼看向文大夫,問道,“大夫,我孩子怎么樣了?”
文大夫看了一眼佟小玉,“已經給孩子施了針,不會有性命之憂。”
又將手里握著的藥方子遞了出去,“這個是我新配的藥方,你們按照方子”
話還沒說完,佟小玉正準備伸手去接藥方,卻被孫大興一手打開。
“我兒子就是被你害成了這個樣子,我可不敢再用你的方子。”
佟小玉無奈的看了看孫大興,蹲下身去撿藥方。
“你不許撿。”孫大興上前一步,搶先將藥方踩在腳底下。
“大興,你這是干什么,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文霍真的是好大夫”
孫大興低頭,狠狠的盯著佟小玉,咬牙切齒的警告,“佟小玉,我告訴你,你要敢撿這,回去我就休了你”
因為今日的事情,佟小玉的眼淚就沒止住過。
這會兒,又聽到孫大興當著眾人說要休了她。
終于,她忍無可忍。
一把推開孫大興,又迅疾撿起地上的藥方,騰地起身,對著孫大興的臉,反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孫大興都傻眼了。
還不待孫大興回過神來,佟小玉又一把將孩子從他懷里搶了過來。
孩子被搶走,孫大興懷里忽然一空,登時就回過神來。
“佟小玉,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孫大興腥紅著一雙眼,掄著拳頭就要去打佟小玉。
不過,腳下的步子還沒邁開,眼前迅速閃過一抹黑影。
緊接著,那抹黑影便攔身在前。
孫大興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佟小玉是被孫大興嚇住的,這會兒死死的咬著嘴唇站在原地沒動。
一向愛多管閑事的安小魚終于忍不住了,她悄無聲息的握著手杖走到了佟小玉的身邊。
對著孫大興的方向,忽而開口,“孫大興,當著這么多人,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你敢如實回答嗎。”
聞聲,孫大興深深得看了安小魚一眼。
言語不屑,“你又是誰,你要問什么?”
安小魚抿嘴一笑,“今兒個,你張口閉口說是文大夫將你的孩子害成這樣的?我想問一問,你憑啥這樣說?”
孫大興皺了皺眉頭,嘴里冷哼了一聲,“憑啥?我兒子前幾日還好好的,就是吃了他文霍開的藥方子,才會越來越病重,哼,什么名醫,我看就是個庸醫。”
語氣堅定,一口咬定就是文大夫的藥方子有問題。
安小魚冷靜的盯著孫大興的雙眼看了一會兒,隨即說道,“據我了解,三日前,是你的媳婦兒佟小玉帶著孩子來找文大夫看病的,文大夫診斷過,孩子只不過是普通風寒,開的也是普通風寒的方子。按理說,文大夫行醫多年,藥方子不會有問題。”
孫大興自是不會理會安小魚的這一番話,嘴里恨恨的哼了一聲。
通紅的雙眼怒瞪著文大夫,口中死死的咬著后槽牙,“普通風寒?你也會說是普通風寒,要真是普通風寒,為什么按著他開的藥方子吃了藥,病沒見好,反而小命都快沒了?”
說著,又是冷笑一聲,視線落在安小魚的身上,“你又是哪里來的哪根蔥,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問長問短?”
安小魚扭身看了一眼文大夫的方向,忽而笑了笑,“我是文大夫新收的徒弟啊,師傅被人誣蔑,為了師傅的清譽,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