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唯一的徒兒,自然是責無旁貸。”
聽聞此言,孫大興很是疑惑的盯著安小魚看了一陣。
“你是文霍新收的徒弟?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沒聽說文霍什么時候收了你這么個瞎眼的女徒弟,當真是稀奇。”
安小魚輕笑一聲。“稀奇倒沒什么稀奇的,反倒是你的行為令人稱奇。”
孫大興疑惑的看了看安小魚,嗤笑一聲,“你這女娃娃這么能說會道,我倒想聽聽,我有什么好稱奇的。”
安平私下拉了拉安小魚的略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小妹,別管閑事了,咱找文大夫給你針灸的事兒要緊。”
作為安小魚的大哥,安平自是一門心思只希望文大夫趕緊給小妹治眼,好讓他們快點兒回去。
至于文大夫與這姓孫的恩怨,他一點兒也不想摻和。
他不想摻和,更不想小妹摻和進去。
安平知道,小妹向來心地善良,今日這情況,就是見不得文大夫這樣的好人被冤枉,所以她才想幫一幫文大夫。
至于小妹自稱是文大夫的徒弟,安平心里也清楚,這個不過是為了應付孫大興。
安小魚小聲的回應,“大哥,文大夫的事兒不處理好,他哪有心思給我看診,再說文大夫心緒不寧的,萬一給我扎錯穴位可咋辦?”
經安小魚這么一說,安平覺得也有道理。
孫大興的這事兒沒解決,文大夫心里頭肯定鬧騰。
心里頭鬧騰,那手上針炙的話兒可就不那么好干。
安平覺得,小妹的擔憂不無道理,這看診施針哪一樣都不能出錯。
萬一有那么點兒小錯,說不準就會鑄成大錯。
見安平默不言語,安小魚便開始向孫大興發難。
“據我了解,孫秀才和我師傅是舊識,因為一些小事,你們之間起了那么點兒恩怨。所以,孫秀才您借著自己兒子病重的事兒,想要報復我師傅,說我師傅開的藥方子害了人,借此抵毀我師傅的醫術,誣蔑我師傅的聲譽。”
哼了一聲,又道,“孫秀才,你用你兒子的性命,來報復你討厭的人,你可真是心狠啊……”
安小魚不咸不淡的語氣,加上不快不懂的語速和堅定的態度,將這事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樣。
而孫大興呢,這會兒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半響才從嘴里蹦出四個字,“一派胡言。”
用手指著安小魚,氣急敗壞道,“簡直一派胡言,這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兒,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