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曬著了。”
王二就勢起來,對著兄嫂作揖行禮道“拜見哥哥、嫂嫂!”
嫂嫂咯咯笑道“叔叔出去幾年倒是懂禮了!”
王二聽嫂嫂打趣他,撓撓頭道“以前那是王二少不更事,嫂嫂莫怪!”
“行了!不聽你在這酸了,奴家割肉去!”
“嫂嫂先莫走,等把車上的東西都放好再去也不遲!”說完王二與兩個親兵開始從車上卸貨。
一樣樣的東西從車上搬下來,看得嫂嫂眼睛都直了,這么多東西得花多少錢啊!
王二指著一堆布匹說道“嫂嫂!我也不知道你和娘喜歡什么顏色,就各種顏色的布匹都買了一匹,你留著慢慢用吧!”
嫂嫂一聽這布匹就是給她買的,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布匹身上,這匹蔥心綠的綢子可以給娘和大妮兒做個襦裙。這匹櫻桃紅的棉布可以做個褙子。這匹給丈夫、那匹給兒子,嫂嫂已經在心里給這些布匹安排好用途,唯一忘卻卻是自己。
將送給侄子侄女的小禮物送給他們后,兩個孩子頓時歡呼雀躍的跑開,欣賞自己的新玩具去了。
將送給兄長的酒水以及數量最多的零食小吃搬下來,給車把式結算了車馬費,將車把式打發走。
兩個親衛很有眼色的借口去放馬,將空間留給他們一家人,一家人算是安靜下來。
嫂嫂在娘的再次催促下,出門去割肉,兄弟二人一左一右攙扶著娘回到了正堂。
娘知道這是兒子想用這種方式彌補這幾年沒有在她身邊所缺失的孝心,雖然腿腳利落,并不需要任何人攙扶,但還是任由兩個兒子將她攙扶進去。
娘坐在主位上,讓兩個兒子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身邊問道“二子!你這當兵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可別當了逃兵被官府抓回去?”
王二很少跟家人說自己升官的事,每次捎錢回來附帶的信中都是詢問家中的情況,自己的情況都是一切安好一筆帶過。
知道娘的擔心后,王二笑著說道“兒子是奉旨回家探親的,過些日子兒子就要去天津衛,這一去估計幾年時間都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