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擊下亂做一團,拼命的向湖邊的小船跑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大半的水匪不是被打死,就是跪地投降。只有少數(shù)機靈的水匪逃到船上劃著小船鉆入太湖深處的蘆葦蕩中。
一個排長想要帶著兄弟們上船追擊,被隊正制止,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他們這個級別所能管得了的事了。
很快事件報到了欽差行轅,周忱大吃一驚,這朗朗乾坤竟然能出這種事,江南之地竟然是匪患橫行。
最生氣的卻是帶隊的參將石亨,按理說他這個級別,一個協(xié)的兵力并不需要他親自帶領(lǐng),考慮到他熟悉新政的流程,知道如何配合工作組將新政做好,皇帝才點將讓他親自帶隊。
負責吳江安保的一個隊很快便與接替他們的一個隊進行了換防,他們這個隊被關(guān)進了軍營鎮(zhèn)撫官的處理。
石亨提著找到帶隊的隊正,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鞭子,隊正非常硬氣,愣是一聲沒哼。打累了的石亨氣呼呼的丟下鞭子問道:"某鞭撻于汝可冤乎?"
"標下知罪!愿受軍法處置!"
"汝可知其罪當斬?"
聽著石亨在這里咬文嚼字,隊正實在聽不下去,笑道:"將軍還是別學那些窮酸說話了,標下聽著別扭!"
"混賬東西!老子這是跟著周大人沾了點兒文氣,別他娘的以大老粗為榮,不然陛下怎么會在軍中開設(shè)識字班,認字不夠的一律不得升遷。"
"標下明白,不過標下所犯的是死罪,不敢求活!"
"混賬東西,要是想讓你死,老子來抽你一頓鞭子干什么,老子會在外面給你求情,不過你這罪過太大,最好的結(jié)果也會是流放海外。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放心,你的家人老子替你照顧!"
"謝將軍!標下疏忽大意釀成大禍,如何處置標下都無怨言!"
石亨囑咐過這個犯了事的隊正之后,便離開了關(guān)押他們的營地。做為一個長官屬下凡事若是不聞不問那會失去軍心,石亨是個合格的將領(lǐng),當然知道該如何穩(wěn)定軍心。
俘虜?shù)乃艘惨黄鸨魂P(guān)進了軍營,周忱安排人分開審訊這些水匪俘虜,直覺中周忱覺得這些水匪襲擊工作組不是單純的打劫,無論是山匪還是水匪他們打劫的目標一般都是過往的商旅,官府中人他們是不敢動的。可是這些水匪很明顯就是沖著工作組來的,這里面若是沒有陰謀那就怪了。
一群唯利是圖的水匪哪有什么忠義而言,三木之下連小時候偷看寡婦洗澡之事都能招認出來,經(jīng)過交叉審問,這伙水匪的底子被審了出來。
這是太湖深處的一個小島上的一伙水匪,頭目匪號混天蛟,這伙抓住的水匪沒有一個水匪的核心人員,想要知道他們刺殺工作組的目的是什么只能是抓住這伙水匪的頭目才能知道。
不過這伙俘虜也交代了水寨前些日子來了一伙人,送給了頭目很多東西,具體都有什么他們也不知道。
周忱明白這伙水匪就是一伙被人花錢雇傭的打手,至于誰是幕后黑手,都不用去猜想。不過這種事想要立案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jù)。
他們之所以花費這么大的代價弄出這樣的動靜,就是想要大亂他的陣腳,只要他有任何退縮之心,緊接著就會有層出不窮的麻煩等著他。
在事件發(fā)生后的第一時間,周忱就做出了部署,所有清丈工作一刻也不能停止,該怎么做還要怎么做,不過羽林軍的安保措施要加強,不能再給這些人任何的機會。
蘇州發(fā)生水匪刺殺新政工作組的消息通過六百里加急很快便傳到了皇帝的龍書案上,朱瞻基對于出現(xiàn)這樣的事件一點兒都不奇怪,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只要有用這些人什么招都能使出來。
不過南直隸有匪患這是南京官場的失職,這是一個很好的借口,讓皇帝能夠整頓南京官場。為了確保南京官場順利的向新政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