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他們跟山寨中的親人溝通,到時候改土歸流的政策也更好的推行下去。其實天明之后當這些土人小頭目發現思任發等大頭目全部消失了,整個營地其實已經亂了。
當明軍把思任發推出來,并且告訴他們思任發帶著親信逃跑的時候被明軍抓住的事實,土人們憤怒了,紛紛要求殺了思任發。
有了這樣的溝通之后,雙方進行投降談判就變得容易了很多,主要的矛盾點集中在了投降之后的待遇上面。
土人頭目希望投降之后放他們回到自己的村寨,保證從此做大明忠誠的臣民,絕不再犯反抗朝廷之事。
明軍這邊怎么可能答應這樣無理的條件,若是如此犯罪的成本也太低了吧。明軍這邊最開始的方案是所有殺過漢人的土人全部處死,其他土人全部判處終身勞改。
這樣的條件土人當然不會答應,這不是把人當奴隸了嗎?這還不如死了干凈呢。
經過幾輪的拉鋸之后,最終達成了朝廷不再要求土人殺人償命的罪責,不過所有土人戰俘全部進行十年勞動改造。
至于土人頭目自然不可能與普通土人一樣判處十年勞役,根據各自掌握的土人多少相應的減少一些勞役的時間,但是服勞役必須參加。不然他們會認為大明朝真的不敢拿他們怎么樣呢。
投降事宜完成之后,朱瞻基便返回了昆明,五萬衛所軍開始用戰俘做向導,對思氏控制的各個村寨逐個清剿,將麓川的死灰復燃的隱患全部掐滅。
這一切軍事行動做完之后,宣德十三年已經過去。大明朝內地各個省份的土地改革已經基本完成,眼下困擾大明朝最大問題是西南的土司和西北的蒙古汗國。
從宣德十四年開始,西南開始了漫長的改土歸流之路,有五萬山地軍的坐鎮,劉承江的官越做越大,他的官做的越大,負責改土歸流的地方就越大。
改土歸流并不是簡單的把土官世襲制度改變流官,若只是如此改土歸流毫無意義。土官的權力并不是來自朝廷的賦予,而是他們在一個地方的軍事財富強權。
就拿剛剛覆滅的麓川思氏來說,他的權力并不是來自朝廷敕封的麓川平緬宣撫使,而是在朝廷沒有封賞之前,思氏就是麓川土民的頭領。
可以說在麓川思氏對土民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力,朝廷若是不任命思氏為宣撫使,任命別人根本就坐不住這個位子。
想要改土歸流,最難的就是兩點,第一點就是如何安置各個大大小小的土人頭目。大明不可能逐個去清剿這些土司,況且就算勞師動眾清剿也根本清剿不凈。
別說大明朝這種農耕社會的軍事力量,就是放在后世燈塔國也一樣在阿富汗的十萬大山里暈頭轉向。
大明西南的十萬大山可比阿富汗那種干旱貧瘠的大山復雜的多,大明朝也沒有燈塔國那么多的先進武器,想要通過武力絕對征服,那絕對是自取其辱。
最好的辦法就是同化,劉承江已經給出了最完美的答案,一方面通過優惠的政策吸引住在大山里的土民遷徙到平地上居住、耕作,朝廷給予提供耕作所需要的耕牛、種子,以及種植的技術,保證他們在平地上過上比大山里更好的生活。
另一方面就是對各個土司的頭人進行安置,要想讓土人頭領甘心放下權力,首先要讓土人頭領明白對抗沒有出路,五萬山地軍就是保證土人不敢反抗的保證。其次就必須要讓他沒有后顧之憂,原本依靠盤剝治下土民過著富貴生活的頭領,若是不能妥善安置,必然會懷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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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南地區開始全力推行改土歸流新政的時候,大明朝的中樞也進行了調整,新一屆的內閣班子開始接手大明的政治版圖。
新的內閣首輔為原度支部尚書唐三任,輔臣分別為周忱、王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