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知擺了擺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聯系上趙堅強的弟弟趙堅韌,別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邊,更不要說是游山玩水這種事兒了。
他剛剛掏出手機,就聽見包梵聲的聲音。
“不如,讓我來聯系趙堅韌吧。”包梵聲懇切地說道。
陳新知疑惑地抬起頭,看著她一臉嚴肅的樣子,還是拒絕了她,“包小姐,現在對你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買一張票,回家?!?
包梵聲并不急著拒絕,而是問道“我能問一下,打通了電話,你打算怎么和趙堅韌說呢?事情已經過了一年了,說趙堅強的死可能不是意外?恕我直言,這件事的證據要遠比之前兩個案子要少。無論怎么說,前兩個案子至少有卷宗,有法醫鑒定報告,這個呢?現場早就破壞了,趙堅強也已經入土為安了。請問你要怎么說服趙堅韌,他哥哥的死可能不是意外呢?”
陳新知坦然地說道“事實是什么的,就怎么告訴他。他也有自己的判斷,我相信他會愿意了解事情的經過的。”
包梵聲點了點頭,“萬一他不理解呢?這次野外探險事故,造成了他哥哥的死亡。對他來說,也是一次不小的打擊。無憑無據,他為什么要相信你,這件事可能還有問題呢?我想,要是我,可能不會答應你的見面要求,因為對我來說,這件痛苦的事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提起了。”
“你想怎么做?”陳新知試探性地問道。
“手機號碼?!卑舐暽斐隽耸?,“即便我失敗了,你也可以再用你的方法,當務之急,我們要和他面對面聊一下?!?
陳新知看了看她身后的尤可追和錢幾重,兩人似乎都認可包梵聲的建議,他這才不情不愿地將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包梵聲。
包梵聲拿著紙條,走出了房間,在過道上撥通了這個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了一個男性的聲音,也正是這個聲音,將包梵聲帶回了兩年前在昔陽島的那個夏天,沒錯,他的聲音還沒有變過。
“喂?”
“喂,你好。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是趙堅韌嗎?”包梵聲問道。
“是我,你是哪位?”
“我叫包梵聲,你可能不記得了。兩年前,我們在昔陽島上見過,當時還說了幾句話,哈哈,我還記得,你幫我拍過幾張照片?!卑舐曊f道。
“??!”趙堅韌似乎還是沒有想起來她是誰,只好接著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還真有?!卑舐曊f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當時你拍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兩個女孩,坐在小島咖啡店走廊的吧臺上。”
“啊!”趙堅韌恍然大悟,“你是其中的一個?”
“嗯,沒錯!”
“哈哈!真是神奇,你居然看到了那張照片!你是來找我要照片的嗎?我可能要找找了,儲存卡應該還在的!你在哪里看到那張照片的??!都隔了這么久,你居然還能找到我!”趙堅韌越說越興奮。
“對!其實不止這張照片,我記得當時你還給我拍了幾張,說要發給我的。我好像一直沒有收到,正好看見這張照片,我就想起來了,想聯系你試試看?!卑舐曊f道。
“哦,哦!那可能是我玩過頭,忘記了。我回去、回去找找,找到了我發給你,你方便把郵箱地址發給我嗎?”趙堅韌難掩激動之情,“我今天回去就找,應該在的!”
“哈哈!不急。其實,我是想問問你,方便去拜訪一下嗎?我還有事情,想要問問你。”
“嗯?我、我可不在鳳巖市啊,我在四川呢!”趙堅韌似乎有些意外包梵聲的建議。
“我也在四川呢!趙先生,我就直接和您說了吧,那張照片上的另一個女孩,在離開昔陽島的第二天自殺了?!?
“?。俊?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