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很多事情就已經成了定局。
比如現在的分組,錢幾重很快就和呂繁星、席金盞打成了一片,并且幫助呂繁星整理起了咖啡店,讓大家可以有個舒適的休息區。包梵聲正被尤可追煩的不行,一臉了無生趣的樣子。所以,一直自怨自艾的祁家強,就不得不由陳新知來應對。陳新知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似乎每一次分組,沒人想去的那組都分給了他。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閑下來了,將咖啡店里的椅子圍成了一個圈,呂繁星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個燒水壺,和席金盞在屋外生了火,燒了點熱水。錢幾重又翻出了幾個馬克杯,洗干凈后,加了點呂繁星帶來的花茶。眾人這才得以端著熱茶,坐在桌子前,討論起這幾張神秘的明信片和這次莫名其妙的聚會。
討論剛剛開始,祁家強就搶著發了言,先否認這件事和自己的關系。
“我先和大家說一下,我覺得這不是朱霜艷的字跡,這也不是她能說出來的話!不過,我為了找老婆來的。不管怎么樣,我都要來看看?!逼罴覐娬J真地說道,“如果大家有什么線索,一定要告訴我?!?
“一定、一定?!卑舐曕卣f道,“雖然寄出這些明信片的人是不是朱霜艷還不確定。但這個人,一定知道朱霜艷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而且寄出時的地址就在鳳崖島上?!?
“你是說,我應該回鳳崖島去找我老婆?”祁家強迫不及待地打斷了她。
“嗯,你可以回去找找看?!卑舐曋缓脤χ罴覐娬f道,“還有一點,這個人知道我、呂姐、還有你的地址和聯系方式。你還好說,我和呂姐的地址和電話,這個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還有趙堅韌,他也收到了?!?
尤可追的注意力都在呂繁星身上。呂繁星喝了口茶,她似乎并沒有在聽這場對話,也不關心談話的內容,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你們的交匯點,都是兩年前五月份在昔陽島上的那段日子,對嗎?當年在島上,你們有互相透露過信息嗎?”尤可追問道,“比如填一些登記表什么的?”
“這誰還記得??!”祁家強說道。
“應該沒有?!卑舐曊f道,“我不喜歡透露個人信息,如果不是必要,我都是亂寫的。更何況,兩年了,誰能保證我們沒換過手機號,沒有搬過家呢?”
“你換了嗎?手機號和住址?”尤可追問道。
“我?我沒有。”
“呂姐?”
呂繁星搖了搖頭。
“祁先生?”
“我也沒有?!?
“那不就行了?!庇瓤勺仿柫寺柤?。
“可趙堅韌換了吧。他不是搬了個小區嗎?”包梵聲說道。
“不。”陳新知搖了搖頭,“一般登記都是趙堅強寫的吧,他的地址也沒有變過啊!”
“不是!你看看這幾個明信片,寄給我們幾個的明信片,雖然正文里面沒有稱謂,但是快遞的包裝上,是有我們的名字的。也就是說,寄這個的人,知道我們還有哪些人活著?!卑舐曊f到一半,突然意識到這么說有些不妥,便沒再說下去了。
尤可追搖了搖頭,“還有兩家,情況還不確定呢。一個是褚老爺子夫妻倆,一個是甘天悅。我們還不知道,有沒有人寄明信片過去。”
“假設、假設,只有我們幾個收到了。那這個人必定是知道我們的信息,并且知道這些年我們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對嗎?”包梵聲盡量說得委婉些,但又擔心詞不達意,“這個人,只有知道所有的案件,才能避開褚老爺子夫妻和甘天悅。剩下的我們,都是活著的人,收到了明信片。所以?”
“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庇瓤勺氛f道。
錢幾重點了點頭,“這幾個案件你都知道,你也有時間寄出明信片,把大家約出來。搞不好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