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追就知道沒這么幸運,在接下來的搜查中,除了鳥窩,再也沒有別的發現了。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馬佳會決定,先帶著已有的物證回鳳巖。
好在今天還算風平浪靜,也讓尤可追松了口氣,要是再暈一次船,這輩子可就別想讓她再上船了,連公園里的船也不行!
物證送去檢驗的這段時間,是他們幾人最煎熬的時候。馬佳會只能安排他們重新排摸一下與案件相關的人。
可往往最重要的線索出現的時候,總會給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扔出這個重磅炸彈的,就是遠在安城的祁家強的兒子,祁福生。小楊打來電話說,祁福生要求見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們。馬佳會立馬讓小楊帶著祁福生來鳳巖。
祁福生身上還是那套運動服,背著黑色的雙肩包,站在單薄的小楊身邊,根本看不出誰比較年長。祁福生初來乍到,完全沒有膽怯的意思,反而好奇心很重,四處打量著他們的工作場所。
“小祁?。∧氵€記得我嗎?”馬佳會問道。
祁福生點點頭。
“來,我們去會議室?!瘪R佳會說完,叫上了同事,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祁福生坐在桌前,看到對面坐了很多人,這才有了不安的感覺。
“沒事,有什么話就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想辦法的?!毙钤囍屗潘上聛?。
“嗯。那個,我是來自首的。”
“什么?”
對面的人幾乎同時抬起頭,不可思議地望向了這個年輕人。
“嗯,我有、我有一些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們?!逼罡I哪樕下冻隽艘唤z不合時宜的靦腆,說道“其實,已經過去兩年了,我、我一直都很內疚,當年沒有站出來,是因為害怕?!?
“當年?”馬佳會問道,“昔陽島上的時候嗎?”
“嗯。上次你們去安城找我,我就在猶豫,要不要都告訴你們,但我害怕,我真的、我不知道還能和誰說!我媽失蹤了,那個男人也、也死了?!?
“你可以告訴我們。”
“是,我思來想去,這件事實在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我必須、必須說了?!逼罡I詈粑?,說道,“我聽楊哥說,你們在發現那個男人的尸體前,還發現了一具尸體。”
“沒錯。你知道他是誰?”
祁福生閉上眼睛,用力地點點頭,“他、他叫吳迢?!?
“怎么寫的?”
“口天吳,山水迢迢的迢?!?
“他是誰?”
“不知道,就是、就是一個男的,去昔陽島玩的,游客?!?
“他是一個人去的?還是和誰一起的?”
“一個人。但他、他和那個長頭發的姐姐很熟,經常在一起聊天?!?
“是她嗎?”尤可追拿出了包梵聲的照片,問道。
祁福生瞇著眼看了看,說道“不是。是另一個,頭發更長的,長得挺漂亮的。”
“她?”尤可追換了張照片。
“是她!”
“甘天悅?”
“好像是這個名字?!?
“他和甘天悅認識?”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們經常在一起聊天。”
“我問你,小祁,你們一家在昔陽島上,是幾號到幾號?”
“5月2號去的,14號回來的?!?
看書領現金關注vx公 眾號書友大本營 看書還可領現金!
“那你們一家應該和甘天悅同一天登島,同一天離島的?。∧銓λ杏∠髥??”
祁福生果斷地搖了搖頭。
“你好好想想,14號那天,你們離開昔陽島的時候,除了你們一家,還有別人嗎?”尤可追問道,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14號也是趙堅韌離開昔陽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