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她。他曾經(jīng)委婉表示兩人不合適,結(jié)果,甘天悅又是鬧自殺,又是要殺他。”
“這些都是別人告訴你的?”
“嗯。我不太和他們來往,所以,甘天悅是什么樣的人,我也不清楚。但你想想,能讓所有人合起伙來騙她,應(yīng)該、應(yīng)該會理解我的選擇。”
“你選擇了離開?”
“嗯。他們勸我先走,說我在這里,只會讓她的情況更糟。”
“你一點也沒有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我說了,所有人都說是真的,很難不相信。哎!你們這樣問,難道是說吳迢根本不是偷偷跑掉的?難道他是?”
“還沒有證據(jù),但應(yīng)該沒錯。”
“所以,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是有人在給吳迢報仇嗎?”
“我問你,包梵聲,暴風雨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停電了啊!我在房里睡覺。”
“沒出過門?”
包梵聲想了想,“沒有。”
“你旁邊8號房呢?”尤可追忍不住開口問道。
包梵聲不解地看向了她,“我沒有注意過。那晚風挺大的,聽不見隔壁的聲音。”
“那你現(xiàn)在總該記得8號房里住的是誰了吧?”
“是吳迢。”
“呵呵!你現(xiàn)在倒是都記起來了!一開始我們問你的時候,為什么不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忘了。”包梵聲淡淡地說道。
“甘天悅后來沒找過你嗎?”韓嘉禾問道。
“可能找過吧。其實,是我躲著她。我有點害怕,害怕她發(fā)起瘋來,把氣出在我身上。我也是坐了最早的那班船離開的。”
“你看你!沒有一句真話!”尤可追氣得站了起來,“還說什么沒錢了,所以要結(jié)束旅行,你怎么這么多謊話?包梵聲,那天晚上,暴風雨那天,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些什么?”
“你希望我看到什么?吳迢就是那時候死的嗎?可那具骸骨不是才出現(xiàn)的嗎?它之前都在哪兒呢?”
“現(xiàn)在是我們問問題。”
“我那天晚上沒有離開房間。如果我離開了,也許我就會和他們統(tǒng)一說辭了,不是嗎?所有人同時否認吳迢的存在,不是更有說服力嗎?所以,這一點反而能證明我的清白,我才是島上什么都不知道的那個人,被騙了的那個人!”包梵聲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