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會摸了摸鼻子,“所以,梅之弦和席金盞將兩具骸骨都帶回去了,卻分辨不出誰是誰?”
“嗯。我想,他們本來也想把吳迢的骸骨帶過來的,但是陰差陽錯,搬來的卻是何小勇的?!卑舐曊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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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晚上來找我,說骸骨可能不是吳迢的,還要求我們?nèi)プ鲨b定,是哪里讓你覺得不對勁了嗎?”尤可追問道。
“那天我在和陳新知他們聊天的時候,聽說骸骨的右腿上有一道傷痕。”
“沒錯。”
“何小勇的右腿上也有一道疤,挺可怕的,他和我說起過,是從腳手架上摔下來弄傷的。那個時候,我就隱隱約約感到不對勁了。我去找你的時候,也不是完全確定?!?
“然后呢?”
“然后?然后骸骨就被陳新知和祁家強莫名其妙發(fā)現(xiàn)了。在調(diào)查組的要求下,我們留在島上,等警方過來。”
“你們是怎么殺死祁家強的?”
包梵聲嘆了口氣,“這件事,其實并不復(fù)雜。剛剛在島上發(fā)現(xiàn)了一具骸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骸骨上。而且,大家基本上都待在一起,主觀上也會給人一種不會出事的感覺。那天中午,客船靠岸,陳新知報了警,趙堅韌也上了島。大家都待在小島咖啡店里,除了尤可追和陳新知,他們倆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討論案情。”
尤可追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只有做兩件事,第一件事,讓祁家強去山間平地,第二件事,讓錢幾重相信我們當中沒有人離開他的視線。讓祁家強去山間平地并不難,趙堅韌和席金盞先借口找煙,將祁家強騙了過去,祁家強是桿大煙槍,上島幾天了,身上的煙早就抽完了。席金盞故意和他搶奪,也就是為了讓錢幾重撞見,讓他知道,這三個人在后面抽煙。”
“嗯,然后呢?你們用什么借口將他騙去山間平地的呢?”
“還用騙嗎?”包梵聲說道,“他們在后面抽煙的時候,席金盞告訴他,這個案子很快就有眉目了,錢幾重在附近查看情況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條寶藍色、帶著星星花紋的絲巾,掛在樹上,看起來很可疑。席金盞當時站在他們身后,親耳聽見錢幾重和陳新知說的,說這極有可能是兇手的。”
“這條絲巾是朱霜艷的?”
“沒錯。朱霜艷有一條絲巾就是這個樣子的,她很喜歡,當時在昔陽島旅行的時候,一直戴在身上?!?
“這個細節(jié)是你告訴他們的吧?”
“是我。”
“祁家強信了?”
“嗯。他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那條絲巾的位置。席金盞就告訴他,就在山間平地旁邊的一棵樹上,因為位置太高,錢幾重他們沒有取下來,準備等警方來了再說。祁家強就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他從哪里出去的?”
“從后面翻墻走的。他前腳剛走,席金盞就去了廚房,乒乒乓乓地翻找東西,但他也很快就從廚房的窗戶翻出去了。我和呂繁星偶爾也會去廚房里燒點水,弄出點動靜。后來趙堅韌和錢幾重談了會兒話,這樣讓錢幾重感覺到,屋子里的人一直在他面前晃悠,而他的潛意識里,祁家強還在后面抽煙呢!”
“席金盞一個人去的山間平地?他能把祁家強弄死?”尤可追有些不相信。
“要是正面對決,難度很大,但你不要忘了,祁家強當時正忙著仰著脖子往上面看呢,他在找絲巾,這也就給席金盞一個最好的時機,他只要將領(lǐng)帶套上祁家強的脖子,從后面反將祁家強背起,不要幾分鐘,祁家強就已經(jīng)送了命。我甚至懷疑,祁家強有沒有看清殺害他的到底是誰。當然,細節(jié)我并不清楚,但席金盞回來,比我們想象地要快?!?
“他回來后就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