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看看監(jiān)控。現(xiàn)在,找到梅之弦極為重要,我去看看苗秋千那邊有什么進展。況且,蔣老師還在這里呢!有什么事,我也能照應(yīng)著。”
馬佳會點了點頭,“行!你要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我提醒你一句,在真相大白之前,萬事都要小心,再小心。”
尤可追點了點頭,“放心。我知道的。”
尤可追將馬佳會送出了酒店后,就轉(zhuǎn)身前往監(jiān)控室了,誰知還沒進門,就看見監(jiān)控室門口站了兩座門神。
陳新知和錢幾重靠在門旁,一個愁眉不展,一個皮笑肉不笑。
“行了,人都走了,跟我進來吧。”尤可追無奈地說道。
“是啊,人都走了,你趕緊給我們講講案子的情況,這兩天我們得到的信息也很少,也很急啊!”錢幾重跟著后面說道。
尤可追坐在電腦前,翹起了二郎腿,問道“你們先給我說說,你們都知道些什么?”
“啊?”
“別給我裝,這幾天你們和包梵聲形影不離的,就沒探聽出些什么?”
陳新知接過話題,“她沒有明說,我的感覺是她被牽扯其中,但參與的并不多。”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觀察過她的表情。這幾天我們總是在一起討論這個案子,她雖然話不多,但我明顯能感覺到,她在我提到每個和案件相關(guān)的人時,會有一些有意思的反應(yīng)。比如,祁家強,那就是厭惡,高大雷,也是厭惡。”
“這也不奇怪吧!”
“但我提到呂繁星的時候,她深深地嘆了口氣,一直眉頭緊鎖,我覺得,那是一種擔(dān)憂。”
“呂繁星?她擔(dān)憂什么?”
“呂繁星這個人的情緒藏得很深,包梵聲擔(dān)心她也不足為奇。我覺得,就算她殺了人,還是可以心平氣和地站在人群之中。”錢幾重撇著嘴說道。
“最重要的是,當(dāng)我提到趙堅韌的時候,她沒有反應(yīng)。”
“沒有反應(yīng)?”
“嗯。”陳新知點了點頭,“她從來沒在我們面前掩飾過對誰的厭惡,也就說明她不在意這些,或者,真情流露才是最自然的,不易被我們懷疑。但在趙堅韌這里,她刻意隱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