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能不氣嗎?”
“你的意思是梅之弦近期才發(fā)現(xiàn)席金盞其實就是當(dāng)年的吳迢,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所以才伙同朱霜艷下手的?”
“嗯,我想朱霜艷看出了他不是席金盞,也料到梅之弦的心理,所以才主動找上梅之弦的。”
“如果朱霜艷能看出他不是席金盞,為什么呂繁星沒有看出來呢?”尤可追問道,“包梵聲、趙堅強,還有死了的祁家強都有可能,但最可能還是呂繁星吧!不,呂繁星一定認(rèn)出了他!馬隊長,我還記得,呂繁星登島的那一天,和我們打完招呼就拉著席金盞聊起了天。她一定看出了端倪,而且,呂繁星免不了和席金盞敘舊,可吳迢并不知道席金盞的工作細(xì)節(jié)!”
“是!呂繁星和席金盞接觸的時間最長,當(dāng)年在昔陽島上是,現(xiàn)如今也是。要說朱霜艷看出來,她卻沒有,我不信!我知道了,我會再去和她聊聊的。”
“呂繁星,我還是覺得她有問題。”尤可追說道。
“可她怎么作案呢?她的房間和死者房間隔著一條走廊,只要走出來就會被監(jiān)控拍到。這是事實,她當(dāng)天晚上沒有出過房間。”馬佳會柔和地說道,他明白尤可追的心情,但最終還是要靠證據(jù)說話。
“包梵聲!”
“什么?”
“如果剛剛你的推測是正確的,梅之弦知道是吳迢假扮席金盞的,他確實有可能對吳迢下手,也有可能對包梵聲下手,對吧!”
馬佳會愣了兩秒鐘,“沒錯,包梵聲將吳迢的死訊告訴甘天悅的。實際上,如果包梵聲當(dāng)時決定將這個情況爛在肚子里,也許甘天悅也不會死。從這一點來看,梅之弦對包梵聲的恨意確實比吳迢還大。甘天悅死了,吳迢和包梵聲還活著,怕是刺激到了梅之弦。按理說,包梵聲應(yīng)該先遇害啊!”
“那是因為包梵聲一直都和我們混在一起。我,老陳和老錢,一直都很懷疑她,盡量不讓她單獨行動。這樣看來,我們的懷疑,還讓包梵聲撿回了一條命。”
“真是傻人有傻福。估計她到現(xiàn)在還沒不知道自己也有危險呢!你放心,我會安排人保護她的,在我們這里,最安全不過了!”馬佳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