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不。我沒有啊！我不是有意的，我根本沒有關注過吳迢是不是在附近。”

“呵呵！就這么巧？你的無意之舉，讓吳迢和甘遠揚夫妻倆認識了？”

“他們認識了？我不知道這件事！”

“包梵聲，你今天的不知道是不是說了太多遍了？”

包梵聲沉默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把當年告訴甘天悅錯誤消息的事，告訴了甘遠揚夫婦？”見她沒有回答，馬佳會問道，“是，還是不是？”

“是！我說了！”

“為什么？”尤可追不解地問道，“梅之弦不是讓你不要提及細節嗎？”

“我沒辦法對他們撒謊。他們想知道細節，想知道我最后一次見到甘天悅時，她的狀況。我能說什么？說我不知道？”包梵聲突然掩面哭泣起來，“我可以、可以和任何人說謊，可以和他們說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但我不能對叔叔、阿姨說謊！這些年，這些年甘天悅最后的音容笑貌都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如果、如果我沒有認錯人，如果我沒有在碼頭等她，她會平平安安地回到家里。可現在呢？她不在了！她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甘天悅的死是我的錯，是我、還有梅之弦的錯！”

尤可追眉頭一皺，心想包梵聲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提到梅之弦呢？

“所以你就動手殺了梅之弦嗎？”馬佳會緊逼著問道，“因為梅之弦沒有判斷出甘天悅的情緒？沒有采取合理的處理方式？”

“包梵聲。”尤可追也問道，“你這個想法是你自己一直有的，還有甘遠揚夫婦告訴你的？”

“包梵聲，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殺害梅之弦的嗎？”

包梵聲再一次沉默了，她只是靜靜地啜泣著，低下的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馬佳會盯著她的臉龐，“你再想想吧，想通了再說。”

尤可追看見他就要離開，低聲說道“現在的情況我也不多說了，你要知道，有時候，受害者不會永遠都是受害者的！”

說完，尤可追跟著馬佳會離開了房間，現在的心情可比沒進去之前復雜多了。身旁的馬佳會也是眉頭緊鎖，思考著現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