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你要不要瞧瞧?”
沐沁雅…………
看著對面臉上已是烏云遮日的沐沁雅,云暄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轉(zhuǎn)而說道“滿滿,曦兒不懂事,惹得你無故受傷,呶,這是瓶生肌膏,聽我母親說你傷得不輕,女兒家的要是留下傷疤可就不好了。這個你拿著用。”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只瓷瓶塞到了她手中。
云暄走后,沐沁雅低頭看看了看手中青色的藥瓶,回想這幾日先是是阿爹哥哥送山參,送燕窩,接著又是老太君送了一株肉蓯蓉,雷電送了瓶紫金瘡藥,眼下又得一瓶生肌膏,更不用說阿娘和謝氏送的那些個上好的藥材了,雖說大都用不上,可到底是好意,看著身后正要給她打扇子遮太陽的小昭笑道“呶!又得了一瓶好藥!”
小昭抿嘴一笑“知道您又得了好藥,奴婢瞧著這外頭曬得慌,奴婢扶您進(jìn)去,到時您想怎么高興就怎么高興!”
盛京城太師府管家連福見趙琰上門,急忙上前躬身一禮“殿下,老太爺這會子正在前廳相候呢!”趙琰微一頷首便向府內(nèi)走去。
一進(jìn)前廳,就見秦徵,秦元慶父子二人上前見禮,趙琰擺了擺手言道“既然進(jìn)了秦府,合該我給舅父行禮才是。”說著便朝著秦徵一禮,接著轉(zhuǎn)身又朝主位上的秦政一禮,道了一聲“外祖父。”
秦政捋著那灰白的胡子,那歷經(jīng)滄桑的眼里有絲淺淡的溫意“不必多禮,坐下罷!那日也是我心急犯了糊涂,讓元朗那小子去找你,還好你心細(xì),也免得再惹了圣上猜忌。”
“圣上既然收了你的軍權(quán),那你便在京中好好呆著,圣上要的是個安心,那咱們便給他個安心,來日方長,不爭這一朝一夕的。”
“外祖父說的是。”
“前些日子,聽說圣上復(fù)了七殿下的官位,錦衣衛(wèi)指揮使這官職雖說不大,可要是給你掣肘,麻煩恐怕也不會小。那小子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瞧著跟他哥哥不一樣,如今他三番四次的與你作對,應(yīng)是被他那娘給蒙蔽了。我想著你若是告知他真相,他應(yīng)該會有所顧忌的。”秦政略一思索,有些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