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難不成他們兩個熟識?此刻云曉清秀的臉上漾出了一絲笑意……
馬車上,沐沁雅問道“剛剛發(fā)生了何事?那云曉的臉色可是不大好看。”
小昭一想起剛才的畫面,臉上露出一絲鄙夷,道“郡主,剛剛您沒出來前,曉女郎在保和堂門外癡纏了晉王殿下好一會子呢!最后都直接抱上了殿下的大腿,您是沒瞧見殿下那臉色。”
沐沁雅有些瞠目結(jié)舌,不禁問道“所為何事?”
小昭仔細(xì)想了想,道“恩~好像是您外叔祖父的事情。不過,奴婢瞧著她好像倒是另有圖謀。”
“另有圖謀?為什么這么說?”
“要真是說事情干嘛抱著殿下的大腿不放,死揪著殿下的衣袍,這不是以下犯上,徒添罪責(zé)嘛!她分明就是垂涎那晉王殿下的美色!”小昭說的義正言辭,可想著想著就噗嗤一笑,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兒家的去占一個大男人的便宜呢!偏偏那個男人還嫌棄的不行,本想劈她一掌結(jié)果還被自己看到了。
沐沁雅見小昭笑得樂不可支,不禁想到趙琛那一張美絕人寰的臉來,的確,這張臉是能蠱惑一下人心,可那云曉未免也太大膽了罷!就不怕美色還沒享受到,命就先丟了么?!她覺得以趙琛那副性子是完全可能做出“殺人嘗自尊”的事來的。
也不知是真被云曉給氣著了,還是年少意氣使然,趙琛竟駕著的盧馬如馬踏流星般的從前門一閃而過,直奔進(jìn)了府內(nèi),慌得門房上的人還以為府里是進(jìn)了賊匪,忙抄起家伙就將趙琛和承影給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等定睛看清馬上之人時,眾人嚇得登時撲跪在地,嘴里不住地告饒道“奴才們瞎了眼,竟沒瞧清楚是主子,實在該死!”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卻泛著苦水,你說滿京城里誰家的主子進(jìn)自己家門像土匪一樣破門而入的,更何況的盧馬神俊不凡,他們?nèi)庋鄯蔡ツ挠袝r間瞧清楚馬上之人吶!
趙琛看著眼前跪了一圈兒的護(hù)衛(wèi),翻身下馬,嘴里道“本王又沒說怪罪你們,還不起來!”
眾人起身連忙讓出路來,就見趙琛大步流星地奔前廳而去。
一進(jìn)前廳,看著已是候在廳上的羅新,趙琛道“事情處理地如何了?”
“回殿下,臣將清河稅務(wù)一案理了一遍,這是名單。”說著就遞了一道折子給趙琛。
趙琛接過翻看了一下后,對著羅新指著上面的幾個人道“這三個人的名字劃去罷!”羅新一看,這幾個人都是最近升遷進(jìn)京的京官,殿下這是不想趕盡殺絕?也是,就算這份單子遞上去,這些人最終也會因各種原因或減輕刑罰,或直接赦免,單子遞上去對這些人只不過是個震懾,而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交差,如果從殿下手里將人放了出去,這個人情不可謂不大。
暗七從院外慌忙地趕了過來,臉色不太好看。趙琛看了他一眼,對著羅新道“你退下罷!”
“什么事情慌張成這個樣子!”趙琛對著暗七斥道。
“主子,皇后娘娘病了。”
趙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暗七,冷聲道“暗七,你既然不長記性,以后就別在爺身邊跟著了!這種消息以后不必再報!”什么病了,以后他再也不會相信了。
暗七急道“爺!這回是鎮(zhèn)國公派人來的,這會子國公爺都已經(jīng)進(jìn)宮去了!”
趙琛猛地從圈椅上站起,臉色鐵青,道“給本王更衣,進(jìn)宮!”
夜里,鳳寧宮內(nèi)外燈火通明。殿內(nèi)的氣氛緊張,皇后娘娘突然病危,已是昏迷了數(shù)日,闔宮上下氣氛凝滯地像一根緊繃的弦,似是隨時都能崩斷。宮婢們來來往往地穿行于殿內(nèi),不時還會傳來幾聲水盆跌落之聲,這聲音將趙琛心里的積火給逼了出來,他大步踏出內(nèi)殿,對著那犯事的兩個奴婢斥道“不會做事,就給本王滾回掖庭去!”兩個婢子嚇得登時撲跪在地,哭泣求饒。
趙琛見陳寅也跟了出來,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