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去休息休息吧。”
顧暄妍搖頭,“不成,香云下落不明,我……”
“您這樣,若是有個什么可怎么辦!”
顧暄妍搖頭,示意她趕緊去,云溪跺跺腳,去找了出門盯人的小廝,云舒端了牛肉面和蛋羹過來讓顧暄妍用,“姑娘,您吃一些,這幾日實在是費精神。”
顧暄妍也知道,一言不發的把一碗面和蛋羹都吃了前頭的小廝過來回話,“回四小姐的話,按您說的,小的昨晚盯著姜府和三皇子府,暫時沒什么動靜。”
顧暄妍點點頭,“繼續盯著,這些天她們去了哪兒都要告訴我。”
約莫過了五天,顧暄妍才琢磨出點什么,但是還是不確定,早間在喝茶時,外頭有人來報,說是秦樂安來了。
“大表哥怎么來了?”
秦樂安一路進了顧暄妍的院子,因著李辭星在,所以顧暄妍在正廳見了他。
秦樂安風塵仆仆的,整個人也瘦了不少,顧暄妍連忙讓人去端了茶水點心,秦樂安也顧不上什么,匆忙喝了口茶。
“你可有查到什么?”
“我綁了徐家的人,他們承認,是他們送了香云來的京城,但是把人交給了徐玉兒之后他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這幾日盯著三皇子府和姜府,但是我實在摸不透她們取得這些地方有什么關聯。”
顧暄妍到底不是在土生土長的人,她身邊的丫鬟也不出門,她到底是摸不透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有些地方更是她們這些女兒家去不得的地方。
秦樂安接過那幾張紙,匆匆掃了一眼,“我先去問問徐家的人,等我回來再看。”
顧暄妍點頭,秦樂安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走,徐玉兒已然收到消息,在府里急得團團轉,她身邊一個嬤嬤示意她不必如此著急,郡主想出了這么個法子,自然是不會出錯漏的。
“你懂什么!”,徐玉兒著急得很,這若是查到她頭上,誰都保不了她,“春香樓的那些嬤嬤們怎么還教不好一個她!”
“姑娘且別急,不管教沒教好,今日就得出來了,咱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是不趕巧。”嬤嬤輕笑,“再說了,春香樓靠著相爺,誰敢放肆。”
徐玉兒還是覺得不安,揪著帕子在屋里來回踱步。
秦樂安去了城外的莊子上,沒人知道他到底問了那些什么,只是他出來時,身上隱約有血腥味,一臉肅殺,方正和云東都沒敢吱聲,“走,回城。”
三人又回了顧家。
顧暄妍看著那個路線圖,“奇怪,這春香樓是什么地方?”
“春香樓是京中最有名的銷金窟,似乎,背后是姜家吧。”李辭星想了想,顧暄妍腦子里突然有什么東西明了了。
“我怎么沒想起這茬呢!”
“怎么了?”
“春香樓!”顧暄妍站起來,喊云溪進來,“快!去叫大表哥回來!”顧暄妍把手里的茶盞扔了出去,“她徐云云膽子大得很啊!”
“你的意思是香云在這里?”李辭星問道,“可是除了春香樓還有其他地方啊。”
“這么多天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件事她們必然不會放在自家府中,也不會平白給別人遞話柄,所以最好是找一個自己支持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倒是忘了去查這些地方的背景!蠢死我算了!”顧暄妍恨不得現在就去春香樓把人帶出來,可是這種地方實在不是她一個閨閣女兒能去的。
秦樂安到了顧暄妍院里,顧暄妍匆忙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秦樂安聞言差點就想沖到姜家把徐玉兒千刀萬剮了。
“如果我們去要人,春香樓肯定是不允的,那要怎么辦?”李辭星想到這個問題,“而且秦大公子進京的消息誰都知道,若是他們把人轉移了,怎么辦?”
顧暄妍握著手,“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