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居里一樓沒人,徐玉兒也沒在意,以為是秦樂安為了她特意包了場,一行人上了二樓,顧暄妍在包廂門口笑得燦爛,“我就知道你會來?!?
“你!”徐玉兒看到顧暄妍,整個人都慌了,“你怎么會在,樂安呢!”
顧暄妍歪頭笑得愈發(fā)純真燦爛,“自然是在該在的地方等你?!?
兩個嬤嬤感覺事情不太對,護(hù)著徐玉兒就要走,顧暄妍敲敲門,幾個包廂一下子打開,里頭的小廝和百味居的小二都出來,把徐玉兒帶的六個人按在地上,云溪和云舒把徐玉兒的手反剪在背后。
“你來的我的地方還想走啊,你想的可真美啊?!鳖欔彦呓煊駜?,伸手摸了摸徐玉兒的臉,“我從前隱忍不發(fā),到讓你們覺得我不過就是個小丫頭,不足為懼,是吧?!?
“你敢!我姑爺是當(dāng)朝相爺,你敢!”徐玉兒咬牙說著。
“你就別操心我敢不敢了,左右我都是要給你一個教訓(xùn)的?!鳖欔彦栈刈约旱氖郑拔以膊幌雽δ阕鍪裁?,我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只是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徐玉兒嘶吼。
“我原以為你跟徐云云不同,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們沒什么不一樣,都蠢到家了。”
“那你放開我!”徐玉兒拼命掙扎,顧暄妍卻不再跟她說什么,讓云溪和云舒把她嘴堵上,壓下去塞到后院的馬車?yán)铩?
顧暄妍轉(zhuǎn)頭看著被壓在地上的六個人,“我給你們回去通風(fēng)報信的機(jī)會,但是也請你們姜家做好上公堂的準(zhǔn)備,擅自把良家女扣留在煙花柳巷,我倒要看看你們姜家,準(zhǔn)備怎么辦。”
“顧小姐,您這話說的可得有憑據(jù),咱們小姐說不準(zhǔn)只是跟旁人鬧著玩兒的,反倒是您,如此做派,實在是不妥啊?!苯蛉松磉叺膵邒呔褪遣灰粯?,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事兒給顛倒黑白了。
顧暄妍笑了,“徐家的人在我的莊子上,他們來這兒做什么通關(guān)路引寫的寫的清楚,這事兒已經(jīng)在蘇州報官了,我絕不會善罷甘休,你們姜家,給我等著。”
這最后一句話說的周圍的小廝們都訝異,敢跟姜家叫板,顧小姐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過一柱香的時間再把人放了,百味居今日閉門謝客?!?
“是。”掌柜的應(yīng)下了,這百味居本就是秦家的鋪子,表小姐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顧暄妍提著裙子下樓,去后院,云溪扶著人上了馬車,自己也鉆進(jìn)去,方正駕著車帶著她們?nèi)チ舜合銟牵貥钒惨呀?jīng)在春香樓候著了。
這地兒向來是晚上繁華熱鬧,白日里都沒什么人的,樓里的人說白日不待客,想要把秦樂安請出去,云東一腳把人踢開,“放肆!什么人都敢往我們爺跟前兒湊?”
“你們這是做什么!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那人被踹到在地,捂著胸口說,云東笑嘻嘻的湊過去,提起他的衣領(lǐng)。
“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沒有資格跟我們爺說話,讓你們管事的出來,不然一會兒下不來臺可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這人不說話,身后的幾個人也不說話,秦樂安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靠在椅子上,垂頭把玩著手里的玉佩。
就這么僵持著,不一會兒后頭就傳來一陣?yán)`綣黏膩的聲音,“聽說,有人找奴家?”云東放開那人,站起身抬眼望過去,一個女人風(fēng)情萬種的走出來,她一出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膩人起來,秦樂安沒抬頭,云東仿佛看不見一樣,“不是你,我找你們能做主的管事?!?
“小哥,奴家就是這春香樓的管事?!蹦桥藳_云東拋了個媚眼,云東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是嗎!?”顧暄妍一進(jìn)來就聽到有人大言不慚能做主。
“喲,這小姑娘可真好看,咱們春香樓可正缺你這樣的呢。”那女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