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第二天一早都沒什么消息,顧暄妍這下開始坐立不安了,打發(fā)人去養(yǎng)心殿問了好幾遍,也沒什么消息,只說太子殿下還在忙著,顧暄妍總是覺得心里不安,可是畢方把宮里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每個關(guān)口都有人把守,只說是外頭還沒定下來,怕宮里頭不安定,可是顧暄妍不著覺得,只有宮里的某個貴人出事,才會把守的這么嚴(yán)實,但是畢方如今還抽得出身,那么皇上定然無事,慈寧宮一向是安定的,昨兒都好好的,也不會出什么大事,那就只能是楚榮軒了,顧暄妍越想越覺得不對。
“來人!”云溪云舒連忙進來。
“怎么了姑娘?”
“快,給我換衣裳,我要去養(yǎng)心殿。”
云溪云舒連忙服侍顧暄妍洗漱換衣,劉嬤嬤不想顧暄妍去,但是顧暄妍堅決要去,劉嬤嬤也無法,只得跟著顧暄妍往養(yǎng)心殿去。
“娘娘怎么這么著急?”劉嬤嬤瞧著顧暄妍步伐急促,若不是顧及著宮中禮數(shù),此時顧暄妍只怕是要跑起來。
“我怕是他出事。”顧暄妍這心砰砰的跳,“按理說這關(guān)門打狗的事,怎么會這么難辦呢,京郊大營一直沒動,要來也是很快的,怎么宮里還這般?我這心放不下,非得看到他我才心安。”
劉嬤嬤便也沒勸什么,一行人便到了養(yǎng)心殿,只是這養(yǎng)心殿不放人進去,說是皇上在前頭上朝,這會子里頭沒人,實在是不方便,顧暄妍便在門口等著。
前頭大殿上如今是一片靜默。
“怎么都不說話了?”皇上把玩著手里的珠串,“是沒什么可說的嗎?”皇上笑著看著下面跪了一片的人。
“既然你們沒什么好說的,那就朕說。”
“皇上,臣有奏。”秦相站出來,“臣要奏姜相,結(jié)黨營私,勾結(jié)外賊,意圖謀反,還有數(shù)樁罪過臣已一一上表,還請皇上明察。”
“哦?竟還有這等事?”皇上頗有興味,“誰來給朕具體說說怎么回事?”
這底下沒有一個人回答,皇上換了個姿勢坐著,“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就讓朕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來給你們說說怎么回事吧。”
畢方站出來拱拱手,“是。”畢方轉(zhuǎn)向階下眾臣。
“昨兒是除夕,闔家團圓的日子,誰知,匈奴來了,臣也是奇怪,秦國公還在邊疆呢,怎么就讓匈奴進來了,不過也不打緊,這人也逮到了,在我手里,還沒有問不出的話。”畢方笑了笑,“昨兒的燈會,一行匈奴人進城燒殺搶掠,興許各位的家里也有傷亡。幸虧祁小侯爺帶著京郊駐軍來得及時,抓住了那一伙人。”
這一句祁小侯爺說的底下人心驚膽戰(zhàn)的,祁東陽不是早就往南邊去了嗎?怎么會?
畢方接著說,“一共擒獲匈奴人四百三十七人,不過你說這些人是怎么進城的呢?這事兒啊,我是想了又想,想不明白,如今一聽秦相所言,恍然大悟,內(nèi)外勾結(jié),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畢統(tǒng)領(lǐng)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是認(rèn)定了?”
畢方撣撣衣袖并未理會,“巷戰(zhàn)一直以來都是最艱難的,而匈奴人一向都是最殘暴的,這些人入了窮巷,豈會善罷甘休,既然有人不顧大楚的子民,不惜用大楚這些將士的命也要去奪皇上的位,那么今天我畢方就在這里說一句,有我在一日,誰也別想。”
“報!”一人急匆匆的進了大殿,“啟稟皇上,祁小侯爺傷重,顧將軍遣人來請定遠侯和世子。”
定遠侯險些沒站住,一旁的宣平侯連忙把人扶住,皇上連忙問,“怎么回事?不是都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嗎?”
“回皇上的話,昨夜逮住了了那匈奴首領(lǐng),小侯爺便在外巡邏,誰知今兒一早在城外遇見了來救人的匈奴人,小侯爺想抓住了人好一并審問,誰知對方就是故意引小侯爺前去,小侯爺拼死殺出重圍,如今身負(fù)重傷。”
皇上囑咐王公公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