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yī)去救治祁東陽,又讓賜下傷藥。
“你們以為,匈奴人是從哪兒來的?”皇上笑瞇瞇的問。
有那膽大的,開口便道,“臣以為,應當先查秦國公,秦國公鎮(zhèn)守邊疆,卻讓匈奴人直入我大楚如入無人之境,實在是失職。”
“嗯,還有呢?”
“還應當查顧文羿顧將軍,顧將軍在邊疆邊疆無事,一回京便橫生變故,實在可疑。”
皇上點點頭,“嗯,都說的不錯,還有嗎?”
皇上這連番像鼓勵的態(tài)度,不少人蠢蠢欲動,說起了姜相,皇上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笑笑,看了畢方一眼,畢方微微點頭。
不一會兒皇上就吩咐下朝了,畢方立刻讓人去請方才說話那幾位,那幾位倒是興高采烈的,其余有些人相互看了看,心里大概是有數了,現(xiàn)下是什么都不敢說了,已經想著怎么把自己摘干凈了。
“軒兒怎么樣了?”
“殿下還沒醒,不過太醫(yī)說也快了,應當是無事的。”
“朕有些擔心,這不是尋常的毒,也不知會有什么后遺癥。”皇上剛坐定前頭就有人來報,說是太子妃娘娘已經在殿外侯了許久了。
“讓她進來吧。”
“見過父皇。”顧暄妍微微福身,皇上擺擺手,顧暄妍起身,“父皇,殿下什么時候能回來?”
“他受了點小傷,還在將養(yǎng)著,這也不好挪動,朕就讓他在養(yǎng)心殿養(yǎng)著,過幾日便回去。”
“那父皇讓我見他一面。”
皇上不肯應允,畢方拱拱手,“太子妃娘娘,恕臣冒昧,臣還在此處,可見太子殿下并無生命無危險,不然臣此刻應當是收拾下手之人才對。”
“那他什么時候才能見我?”
“這,太醫(yī)說還得將養(yǎng)著,您看要不再等等?”
“你們有事瞞著我?”顧暄妍覺得不對,她是楚榮軒的妻,楚榮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嗎?
“娘娘多慮了,只是現(xiàn)在殿下身上的傷著實嚇人,再等等吧。”
顧暄妍縱然心中有千般疑惑,畢方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堅持,“那我每日讓小廚房熬了他喜歡的湯過來。”
“太子妃娘娘受累了。”
顧暄妍沒問出什么,只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