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是報仇了,如今也算是圓滿。這一切不都是建立在我坐到了西南總督的位子上嗎?去掙一份自己功名,也給公主一個交代。皇上時肯定要動大理的,公主勢必是要回朝的,難不成你還想讓別人做駙馬?”
喬郁想了想,有道理,但是他目前真的是沒有半點頭緒,韓儀臣又說,“我不能留你在這邊,一旦動大理,西南必定是主兵力,我隨不會不顧公主的安危,但是我怕你腦子不清醒,你可以去東南,東南現在是李家的大少爺和顧家二少爺還有祁小侯爺在,那邊倭寇水患不停,去了自然是有你的用武之地的。”
韓儀臣說的足夠多了,這若是放到旁人身上,韓儀臣怕是半句話都不想說的,說來說去都是為了向春蘭。
喬郁拱手彎腰,“多謝韓大人指點迷津!”
“晚些時候我讓人給你送一封信過來,你拿著信去就是了。”
喬郁嗯了一聲,他一向是個嘴笨的,不會說話,韓儀臣也不是個拘泥小節的人,又問了他的傷,知道已經沒事了才走,走前還開玩笑說還好養的不錯,不然公主就要來問罪了,還給喬郁弄了個大紅臉。
喬郁晚上拿到信,第二天收拾了幾件衣服借了一匹快馬便走了,韓儀臣親自送他出城,兩個人沒多話,沉默著道別,喬郁駕馬朝著遠方,雨幕中很快就看不到那個穿著蓑衣的影子了。
韓儀臣把馬拴在涼亭中,掏出一壺酒小酌,沒過一會兒有一架馬車過來,韓儀臣看清是自己的馬車,起身站在涼亭邊,向春蘭撩起簾子,“雨大,不知這位小哥可有時間上車細聊?”
韓儀臣一撩袍子上了馬車,撩開簾子進去,向春蘭幫他擦著身上的水漬,“怎么一個人過來了,也不帶幾個人。”
“離城門也不遠,不會出事的。”
“我吩咐廚房做了姜茶,喝一些吧。”
向春蘭總是如此妥貼,“我已經給姑娘去信了,二公子過段時間也要去東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