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樹下如老僧入定的云墨,打起了輕鼾聲,鳴鴻看著睡著的云墨,眼神傳神的露出嫌棄,自己的主人怎么就是這么個樣子啊,突然鳴鴻身邊出現了一張手將鳴鴻抓住,是小云墨,鳴鴻沒有掙脫小云墨的手,任由小云墨在手里把玩。
小云墨看著樹下睡著的云墨輕聲說道“真是悠閑啊”
午后的慵懶的陽光,帶著溫柔梭于微隙的氣息,微風細細,像是來自母親的撫摸,讓人躁動的心不由自主的沉靜下來,享受這慵懶閑暇的午后時光,凋零的櫻花樹枝干的影子落在了云墨的身上,小云墨手里窩著鳴鴻靠在櫻花的枝干上,閉上了雙眼,慢慢的陷入了睡夢中。
櫻花樹旁的碧青的水池里,三兩只紅色錦鯉魚在水中圍繞著云墨的影子嬉鬧,一只錦鯉魚帶著水珠躍出水面,慵懶的陽光照射在錦鯉魚的身上反射出五彩繽紛,隨著錦鯉魚的落入水池中的聲音響起,云墨緩緩的從睡夢中醒來,此時的鳴鴻已經在樹干上睡著了,而小云墨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就像這天地間從未存在過這個人一樣。
云墨伸了一個懶腰,換了一個姿勢躺靠在樹干上,他完全就是在享受這個午后時光,什么煉心都被他拋之腦后了,云墨看著天上飄過的白云,伸展四肢,面帶微笑的看著沉睡的鳴鴻,心情完全放松了下來,他喜歡上了這種時光,悠閑、安定、清凈的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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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鳴鴻醒了,感覺到小云墨消失后,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朝著樹下的云墨飛了過去,一陣微風吹過,同時一道赤紅的刀光閃過,微風中不知從哪吹來的櫻花花瓣被云墨拿著鳴鴻斬成了兩半,
云墨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手里拿著鳴鴻走出了庭院,水池里的紅色錦鯉魚露頭,吐著泡泡看著離開的云墨,又返回水中,在水底鵝卵石的反襯下在水中游動,看似快樂,卻又被束縛在這一潭水池中,看似不快樂卻又怡然自得,吾非魚,不知魚之樂,魚非吾,不知吾之愿。
云墨走出庭院之后,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犬山家的黑衣保鏢用著日文說道“犬山家主呢?”
黑衣人認得云墨,犬山賀被云墨擊飛后正是他帶人沖進庭院的,黑衣人有點不喜的看著云墨說道“家主在本殿迎接客人,暫時不要去打擾,至于你,家主之前安排過,說你從庭院走出后讓家族的司機送你回去,跟我來”
云墨看著聲音帶著不滿的黑衣保鏢,也沒在意畢竟自己打了犬山賀,別管誰先動的手,在這些犬山家的家臣來看,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的觀念深刻的刻在他是他們的信條,云墨表示能理解,云墨點點頭跟著黑衣保鏢離開了后院。
黑衣保鏢帶著云墨來到犬山府邸的門口,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停在門口,黑衣保鏢上前敲了敲車窗,車窗落下露出了一張標準的黑道臉,兩人交談一番之后,黑衣保鏢上前跟云墨說道“上車吧,司機會送你到源氏重工”
云墨點點頭到了一聲謝,上了車,在汽車要發動的時候,云墨放下車窗沖著黑衣保鏢問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犬山家家臣,長谷川義隆下屬,福岡紀行,”黑衣保鏢說道
“你很不錯,我記住你了”云墨像是黑道大哥一樣點點頭說道,說完車窗就升上去擋住了云墨冰冷的雙眼,,隨著雷克薩斯引擎的咆哮聲傳來,福岡紀行才反應過來,看著駛遠的雷克薩斯,松了一口氣。
福岡紀行松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行為,那就是輕視云墨,剛才云墨看著他對他說話的時候,那模樣和語氣,福岡紀行想起來自己14歲還沒加入本家在街頭當小混混時候,那個黑道大哥對他說話的模樣,而那個黑道大哥正是他加入黑道的引領者長谷川義隆。
但是他不后悔,因為他是犬山家的屬臣。
云墨坐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