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熱,你可以要想清楚了”副校長難得正經(jīng)了起來,萬一云墨是被征服的那個,這波買賣就虧大了。
昂熱摸著自己的下巴說“放心,芬格爾也說了那位上杉家主心智很低,云墨應該沒問題,你不覺得的這位上杉家主會是我們摸清楚蛇岐八家具體在做什么的切入口嗎?一位家主從小被保護起來,只能說明這個女孩很重要,或者很”
“很危險”副校長接上了昂熱的話,他也明白了昂熱的目的,讓云墨接近這個女孩,來測試蛇岐八家的態(tài)度,進而判斷一下蛇岐八家的真實目的,只要他們未來的計劃和這個小女孩有關系,那么這個小女孩的下場只有一個,乖乖來卡塞爾上學吧,
這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探索綁架任務,云墨就是玩家,日本則是一個被黑霧籠罩的迷宮,現(xiàn)在云墨找到了一條很明顯的線索,很有可能順著這條線索直接通關,變身成惡龍,然后將小姑娘綁回卡塞爾,等待著蛇岐八家的勇士來闖由三只惡龍帶領的滿院小龍人的卡塞爾,最后救回他們的公主。
芬格爾看著老謀深算的兩只老狐貍,用力的扭了扭屁股,屁股下的凳子吱吱作響,“兩位校長,我知道都已經(jīng)交代了,那個放我走了嗎?”
副校長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馬仔,這聲校長他聽得很舒服,哈哈大笑“不錯,芬格爾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等著我這就放你走”
“嘿嘿,當然了我可是您忠實的馬仔”芬格爾諂媚的看著副校長。
昂熱看著時時刻刻想要弄死他,篡位的二人組,不斷的摩擦著手里的折刀,算了,為了不讓卡塞爾煉金學術的傳承斷了,自己忍一下吧,“現(xiàn)在,將云墨拐走這個小女孩的事情透露出去”
芬格爾揉著自己被勒出痕跡的手腕,瞪大了眼睛看著昂熱,說“校長,這是不是太對不起師弟了”
師弟辛辛苦苦的為學院在日本奔波,現(xiàn)在自己忠實的后背選擇了背刺他,要是讓師弟知道了,萬一選擇了投入蛇岐八家的懷抱,那蛇岐八家做夢都能笑醒了。
“這事跟我們有關系嗎?你說呢”昂熱抱胸看著芬格爾。
“對啊,明明是這倆太過于囂張了,被蛇岐八家的人看見了這根我們沒關系”副校長也是附和。
芬格爾看著不要臉的兩個人,心里甘拜下風了,他雖然也無恥但是還是有底線的,這倆是真的沒底線了,別指望這倆活了一百多年的人能留下多少節(jié)操啊。
一個小時候,云墨和繪梨衣抬頭仰望著塔身涂成澄黃色和乳白色相間的、由鋼鐵筑造而成的通天巨人,嶙峋的鋼鐵支架,讓人聯(lián)想到枯瘦將死的老人,這個鋼鐵巨人自1958建成年至今已經(jīng)六十多年了,屬于他的榮耀就快要消散了。
有消息說日本政府計劃在墨田區(qū)建造一座高600多米的新東京塔,新的巨人是這將死巨人的近兩倍高,一旦建成,這座依照法國埃菲爾鐵塔建造而成的,東京標志物和日本崛起的見證者,就像是被推翻王位的舊王,被人遺忘在角落。
但是現(xiàn)在這位舊王依舊是俯瞰東京的巨獸,偉大而傳奇。
繪梨衣拉了拉云墨的衣角,將云墨從思緒中拉回,司機將兩人放到了馬路的對面,看著面前的鋼鐵洪流,繪梨衣眼神中透露著茫然,除了必要的家族聚會之外,她從來沒有被允許出過門,自然也沒人告訴她該怎么過馬路,也沒人告訴她那條路通往哪里。
云墨看著自己的身后的繪梨衣,心中開始心疼這個小女孩,揉了揉繪梨衣暗紅色的頭發(fā),說“我們走”
云墨拉著繪梨衣的手腕,邊走邊說“過馬路要去斑馬線,等綠燈,綠燈亮起來了,才可以過”
兩人來到斑馬線前,云墨指了指紅綠燈和斑馬線,他就像是一個教導年幼女兒過馬路的老父親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話,繪梨衣認真的點點頭,將話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