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梨衣入神的俯瞰著整個東京,呆呆的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許什么都沒想,又什么都想,她沒有過多的感慨悲傷,只有對自由的向往,繪梨衣拿出小本子在上面畫畫寫寫,云墨湊過去看著上面的內容。uds在這里等到晚上
“可以的,我們就在這里等到天黑”云墨看著繪梨衣的酒紅色眼睛,他是第一次見到繪梨衣有這樣飽含情感的眼神,
繪梨衣的眼睛之前要么是平靜的像湖面一樣,要么像紅寶石一樣泛起光亮,但有一點共同的,空洞,像是深不可測的深淵,看的時間長,你會感到恐懼,來自心靈上對寂靜的恐懼,
或許現(xiàn)在的繪梨衣才是活著的人吧,而不是被當作武器一樣禁足在金屬的世界中。
繪梨衣得到云墨的保證之后,繼續(xù)俯瞰著整個東京,云墨將繪梨衣的頭扭向了西邊的富士山,
“這座城市很美,但是不能久看,當你直視這座城市時,你也會被這座城市拉入它的深淵,富士山更適合長時間觀看,綠色的氣息,蓬勃的生命,以及自由的無束”
源氏重工,醒神寺中,橘政宗悠閑的喝著茶,聽著滿頭大汗的秘書匯報著繪梨衣失蹤的事情,
“靜氣,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保持冷靜,這樣才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橘政宗放下茶杯,自言自語
秘書用袖口擦了擦額頭的大汗,不是他不夠沉穩(wěn),上杉家主的存在對于蛇岐八家來說至關重要,他身為橘政宗的貼身秘書,知道一些只有各家家主才知道的事情,包括繪梨衣的血統(tǒng)和言靈,如果上杉家主在東京暴走的話,那么整個東京不下于被投下核彈一樣,在猶如神力的力量下,變成廢墟。
“繪梨衣什么時候走丟的”橘政宗看著遠方,瞳孔放空,仿佛這不是繪梨衣走丟了,而是一只小貓小狗走丟了。
秘書不知道怎么和政宗先生說這件事,只能按照下面人匯報的情況匯報“根據(jù)監(jiān)控上杉家主是上午檢查完身體之后,消失的,并在源氏重工的不遠處被云墨帶走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負責監(jiān)控的人員也是得到了我們在東京塔的巡邏人員的報告,才發(fā)現(xiàn)上杉家主被云墨帶走了,”
“輝夜姬呢”
“這輝夜姬今天清理了自己儲存的垃圾文件,產生了數(shù)據(jù)斷流”秘書擦著額頭,這件事事后,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哪怕是切腹上百次都沒辦贖罪了。
“稚生知道了嗎?”橘政宗問道,
“少主在大阪執(zhí)行任務,為了不影響少主,目前就沒有通知少主”秘書說,他不敢想像他們少主知道自己的妹妹上杉家主被拐走之后,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妹控是他們少主被所有人認可的一點,當初有一個人在上杉家主翹家逃出源氏重工后,上前語言調戲,結果被少主直接打斷了四肢,被扔到東京灣里自生自滅。
“這點做的很好,稚生他終究只是一個孩子,將繪梨衣今天所有的行蹤告訴我”橘政宗目光凌厲,
秘書在橘政宗凌厲的目光下身體微抖,政宗先生生氣了,很少沒見過政宗現(xiàn)在這樣了,秘書把繪梨衣和云墨今天的行蹤告訴了橘政宗,當然告訴的是芬格爾和evo閹割過之后的行程。
芬格爾將云墨已經暴露的消息通過短信告訴了云墨之后,頹廢的靠坐在椅子上,嘴里小聲的說“師弟啊,真不是師兄我不仗義啊,我已經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東京塔里的云墨看著手機上芬格爾發(fā)來的消息,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終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云墨看了看身邊玩著手辦的繪梨衣,輕聲說“繪梨衣,我們的旅程今天可能就要結束了,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繪梨衣聽到云墨的話,急忙拿出小本子在上面寫道“那clouds會有事情嗎?”
云墨心里欣慰了起來,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之后,繪梨衣第一時間關心自己啊,“沒事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