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櫻”源稚生瞟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旁門,扭頭離開,櫻立即跟上。
為什么那個戲子我感覺在哪里見過,很熟悉,源稚生低著頭思考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櫻說的那樣現在整個大阪都是迷霧籠罩,無論你走到哪里,哪里就會出現一陣濃厚的大霧,掩蓋你想知道的一切,遮住你的雙眼,讓你慢慢的沉淪在這迷霧中,直至死亡。
通天閣頂部,那束飽受狂風暴雨的濱菊被再次撿起,將它撿起的人正是放下它的人,風間琉璃看著已經離開的源稚生,將濱菊隨手扔下,在狂風暴雨中放聲大笑,他的笑聲充滿了悲傷和自嘲,任由冰冷的雨水打落在他的身上,看著身后的玻璃倒映出的自己。
他開始氣憤,如果不是你突然出來搗亂,我已經殺了他,殺了他這個叛徒。
玻璃中的風間琉璃平靜異常,那雙細長的可以讓所有女性沉淪的眼睛卻是那么的單純天真,仿佛是在嘲笑他,又在說著最簡單的事情,風間琉璃讀懂了其中的話。
憤怒的烈焰從他的眼中流出,布滿白色鱗片的右拳帶著他的憤怒錘到了玻璃上,鋼化玻璃被他一拳貫穿,大大小小的裂紋出現在玻璃上,他抽回自己的右手,跪倒在破碎的玻璃前,被打碎的玻璃散落一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一個穿著粉色和服的女人從下一層邁著小碎步走到風間琉璃的身后,微微行禮,恭敬地說“冕下被云墨殺死了”
她那美艷的面容僅僅是裝飾了淡淡的素顏妝,就像是綻放開的玫瑰花,就算見慣美女的世界選美大賽的評委們看到這個女人也會驚訝于她的美麗,真是個稀世的美女,然后拉她去進行參賽選美,玫瑰花雖美,但有著傷人的刺,除了美麗的外表外,她還有著另一層身份猛鬼眾的龍馬,猛鬼眾明面上的話事人—櫻井小暮。
他的心情如同這狂風暴雨的天氣逐漸轉晴一般,冰冷的雨水淋濕了兩人,在這冰冷的雨水中她沒有絲毫的冷意,風間琉璃并不溫暖的懷抱讓她置身于春天一樣。
風間琉璃放開了櫻井小暮,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嘴里哼聲說道“女人,為何你讓我這樣迷戀。”他的話里帶著音樂的韻律,又像是夢囈。
櫻井小暮沒有回答,任由雨水打在兩人的身上,兩人就像是彼此的依靠,在這冰冷的狂風暴雨的夜晚相互取暖,櫻井小暮多想現實就像她想的那樣,她知道這個將她抱在懷里的男人有很多的女人,每一個都有不同的姿色,就像是古代皇帝的后宮嬪妃一樣,每天都等待著他的臨幸,很幸運她是他最寵愛的一個。
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很累,身為猛鬼眾的龍王,雖說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游蕩,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一樣,她能聽出男人心臟跳動聲的疲倦勞累,她聽說過泰國有一個神奇的按摩師,可以通過他那雙神賜之手將任何人催眠,讓他們安穩(wěn)的沉睡忘記一切勞累,她已經買了前往泰國的機票了,而目的地就是那雙神賜之手。
時間過去很久,兩人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淋濕,風間琉璃放開了櫻井小暮,起身朝著室內走去,櫻井小暮起身整理好自己的和服,跟在他的身后。
“他是不會被殺死的,我試過很多次,第二天他都會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像是索命的惡鬼,每時每刻的纏著我,也許我前世是罪大惡極之人吧,萬般留不住,只有業(yè)纏身。”風間琉璃邊走邊說,是自言自語也是對櫻井小暮說的。
“您在我眼里是大日靈”櫻井小暮說。
“呵,女人,不要癡心妄想了,我只不過是被放逐的須佐之男罷了,云墨怎么樣了。”風間琉璃冷喝一聲。
“云墨好像失控了,正在和服用了不穩(wěn)定的進化藥的死侍們纏斗。”櫻井小暮緊緊的跟著風間琉璃的身后。
“失控?”風間琉璃眉頭緊皺,這個詞可不是什么好詞語,尤其是放在混血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