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若是眾人可以窺探到神洲書院院長內心的聲音,就會發現其內心難以抑制的激動和無法阻止的熱血。
在天軌漸漸歸位一剎那,神洲書院院長覺得自己等到了久違的希望。
舊時代的王者對于這方宇宙的烙印在慢慢消失,同時也意味著新時代的徹底開啟。
他瘋了萬年,等了萬年,就是在等待著著一個掙脫束縛的機會。
眼下這種情況讓他看到了兩條道可以供他行走。
一者是成為這方“驛站”新的使者,肩負起沉甸甸的責任,不入仙道,不墮黑暗,在夾縫中求生,守護著人族微弱的光明。
另外一條道路是不惜一切代價擺脫這方宇宙對于他的烙印,投入更為廣闊的界海之中,換取更大的生存空間。
在這兩條道路面前,神洲書院院長一瞬間就作出了抉擇。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選擇全都要。
神洲書院院長已經等了萬年,早已經執念入魔。
如今讓他看到了久違的希望,他怎么可能還保持著那副溫和爾雅的面具生活在這隨時可能被拋棄,被湮滅的“戰場”之中。
念及于此,神洲書院院長毫不猶豫的出手了,阻止塵小九對于神道令牌的破壞。
因為神道令牌是一條捷徑,是茫茫界海中的一個坐標。
如果他掌握了這個坐標所在,那么他為未來準備的計劃就會更加完善。
當神洲書院院長接近神道令牌的時候,身后神道三道神魂并未阻攔,只是嗤笑一聲,靜靜的看著神洲書院院長瘋癲的舉動。
身為圣賢想要撼動神道令牌,簡直是癡人說夢。
塵小九之所以能夠對神道令牌造成干擾和損害,在于手中勢不可擋,趨于仙兵的黑鐵玄棍,更在于擺渡人以神靈王冠灌輸入他體內的神靈法則力量。
神靈法則力量對于天域圣賢來說,只是一種相對于靈力神通的秘術而已。
但是對于神道來說,塵小九體內的神靈法則力量就當與敕令天下的神明標志。
神靈之間的等級差距極為鮮明,王者端坐云端,僅僅是透露了一縷氣息就能夠壓垮底層的神靈。
而塵小九體內所蘊藏的神靈法則力量顯然是一位冠絕九天的神明遺留下來的,不然不會在萬古之后還能夠對神道形成難以抵抗的威壓。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
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神道并不懼怕來自外界的攻伐,唯獨懼怕那批最為古老的神靈再次回歸,剝奪他們這些“偽神”傾盡全力創造的樂園。
在神道三道神魂注視之下,神洲書院院長抬手抓住了神道令牌,臉上浮現出一絲癲狂的笑容。
但是這笑容并未持續太久,神洲書院院長就被迫放開神道令牌,自斷手臂,阻止神道力量在體內的蔓延。
在諸多生靈的注視之下,中神洲乃至天域都不可一世,堪稱絕巔的圣境存在再一次撲向了神道令牌。
一縷縷浩然氣匯聚在神洲書院院長身旁,對抗著神道力量的侵蝕。
與此同時,神洲書院院長識海中漂浮中一座白玉小鼎,小鼎之內是無窮無盡的愿力流淌。
濃郁到極致的愿力接近于化形,被塑造為一個端坐鼎中的身影。
當神洲書院院長祭出白玉小鼎之后,小鼎內盤坐的愿力身影陡然睜眼,雙眸貫穿鼎壁,徑直看向了神道令牌。
與此同時,一縷縷愿力如同連綿不絕的小雨一般滴落在神道令牌之上,轉化其神道力量,化被動為主動,緩緩的侵蝕著神道令牌。
不遠處的神道三道神魂察覺到神洲書院院長匪夷所思的舉動,突然間神情一變,沉聲呵斥道:
“爾等凡俗豈敢以污濁愿力玷污神道法則”
話音未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