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的話絕不是開玩笑,小右是我兒子,我是真沒辦法了才來求你的啊!”
電話里向慶東苦口婆心的說道“而且,永勝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折合市價至少要一千五百萬港幣!”
陳震默默地聽著向慶東勸說,臉上卻浮現出厭惡的表情。
這向慶東,是真拿自己當傻子了!
先不說永勝這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值不值得陳震為止拼命,就算陳震真的從大富豪手里將向右帶了回來。
而且又順利拿到了永勝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那又能怎么樣呢?
誰不知道永勝是向家的家族企業,向氏兄弟都手攥絕對控股權,即使陳震拿了股權也只能做個傀儡。
股權分紅?賣掉?
哈哈,鄒懷玉作為嘉禾元老,如今尚且被逼的要退出嘉禾。
陳震一個在香茳毫無根基的外來戶,你要他在向家的眼皮子底下虎口奪食?
前車之鑒,后事之師。
商場如戰場,兇險甚至更甚之!
電話里的向慶東還在不停地懇求,陳震卻是直接出言打斷了他“向先生,我也是肉體凡胎,而且你之前也看到了,大富豪那群人出手就是炸藥,何其狠辣!這次點名要我去送錢,怕就是那個女匪對我懷恨在心,所以,不好意思……”
“陳先生,陳先生你聽我講……”
陳震沒再理會向慶東,直接掛斷了電話。將電話還給牛丸,還沒來得及收起,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牛丸接完電話,臉色氣的鐵青,咬著牙對陳震說道
“陳先生,竹筍帶著一幫兄弟去君越酒店鬧事了,說信哥都是因為你才出事的,要你血債血償!”
“這家伙真是混蛋,陳先生明明是要為信哥報仇的,他不但不理解,還出來搗亂!”
陳震聽完,同樣開始怒火中燒。
信哥這群兄弟,一個個不成大器,這也難怪信哥在香茳發展多年,還被英凰肆無忌憚說算計就算計了。
“不管他們,我們先把秦雨帶出來再說,留她一個人在酒店,不安全。”
牛丸聞言點點頭,兩人前往君越。
酒店大堂,黑壓壓的聚集了幾十個馬仔。
過往的客人都嚇得不輕,就連酒店的安保人員,也有些慌了。
“各位,各位兄弟,這里是酒店,大家給我們個面子,不要鬧了好不好?”酒店大堂經理苦口婆心。
“去你嗎的,你算老幾?”
“你特么的有面子嗎?”
“把一個叫陳震的內地佬兒房號爆出來,不然你這酒店別想做生意了!”
竹筍大喇喇的辦了一張沙發坐在馬仔群里,根本就拿大堂經理當了空氣。
大堂經理急了,作為五星級酒店,怎么可能隨便出賣客人的房號?
“你……你們別再鬧了,再鬧我可報警了!”
這話一出,本以為能震懾住一群馬仔,誰成想卻引起了哄堂大笑。
“哈哈哈,報尼瑪的警啊,鷹國佬都管不了我們,我們會怕幾個條子?”
“報,馬上報,今天不報勞資晚上去你家睡覺!”
“嘿,我要摟著這狗屁經理的老婆孩子睡,你們別跟我搶啊!”
看到這群家伙如此肆無忌憚,經理臉都白了,只得悄悄的退出了人群,一時間又引得一陣肆意嘲笑。
竹筍終于不耐煩了,起身走到前臺對著前臺妹子冷笑道“小美眉,我竹筍的耐心是很有限的,我數到十,告訴我陳震的房號,不然的話……”
竹筍陰著臉回頭看了看一群混混道“我這群兄弟,你隨便選十個,今晚陪他們!”
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哪經得起這種恐嚇,一下子就被嚇哭了,就算被酒店開除,也好過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