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的字都是小姐您教的。”張無忌也不明白張曉瑛為啥這么問。
“呂先生,嚴明昊,你們看。”張曉瑛看著呂木揚和嚴明昊說道。
呂木揚跟嚴明昊心中震動,特別是呂木揚,他太明白這事情意味著什么了。
“給我看看。”他急切地伸手拿過了張無忌手中的紙張,只見紙張的文字上頭都標注了奇怪的符號,這符號他自己從未見過,有圈有豎有點。
“此是何符文,這小童便是依據這些符文讀下此《雍也》篇么?”呂木揚問道,眼睛看著張曉瑛。
“此為拼音符號,無忌學會了這些拼音符號,只要拿到的文章上標注了此類符號,那么他便都能讀出來,如此識字就容易多了,閱讀理解白話文基本無障礙。”
張曉瑛解釋道。
“呂大叔您看,此為我初擬的拼音符號,今晚本是想去找您看看該如何完善的,你們就過來了。”
“拼音符號只有這么多,可以標注所有的文字嗎?”嚴明昊問道。
“差不多,若是不行,便再多加一些符號。”張曉瑛答道。
但是字母也就是那么多個,只要把字母組成不同音節仍然可以注音,張曉瑛拿出來的是普通話拼音跟現代的粵語拼音相融合的方案,她這段時間下載了粵語拼音教程,自己邊學邊教會了張無忌。
語言雖然是一脈相承的,但是在距離現代已經上千年的時空里,只使用普通話拼音是不能準確涵蓋古漢語的全部發音和聲調的,但是過于復雜顯然也不利于學習和推廣。
“有筆么?”呂木揚問道。
張曉瑛趕緊拿出了鵝毛筆,呂木揚也已經使習慣了這小張大夫制作的怪筆了,他們在疫區條件不好,他跟嚴明昊記錄試驗過程時用的都是這種筆。
他在紙上寫下來一句話,遞給張曉瑛:“小張大夫請注上音。”
張曉瑛接過把拼音標注上,呂木揚又喊張無忌:“你再來認認看。”
他寫的也是日常不太能接觸到的一些字。
張無忌拿過紙張,也慢慢地讀出來了。
“這孩子學會這些拼音符號花了多長時日?”呂木揚問道。
“二十日來日。”張曉瑛答道,但是張無忌這孩子應該算是努力的了,一有空閑便手上拿著樹枝在泥地上習寫字母,嘴里念念有詞。
“竟僅需如此短的時日!妙極,此法妙極!”呂木揚搓著手,“如此我等教學便不需花費極大精力時光僅能教會學子們識得些許文字,學子們亦可大大節省識字所需花費的時間精力。”
呂木揚只覺得慶幸當年自己沒有一死了之,如今人到中年了竟還有各種意想不到的奇遇,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勁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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