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柔被人架回西苑,看到了一臉淚流滿面的小知恩。小知恩兩胳膊兩腿的,身上的零件一樣沒少,蘇婠柔心里稍稍松口氣。
看來蕭御時還不算喪心病狂,至少沒拿自己身邊人開刀,還算是個男人。
“夫人,你可算回來了,可擔心死奴婢了!”
小知恩鼻涕眼淚往蘇婠柔身上一抹,撲在蘇婠柔懷里,委屈巴巴的,“奴婢還以為夫人獨自回了南嶺荒峻,不要奴婢了,嗚嗚嗚~”
蘇婠柔
蘇婠柔扶額,“唉,我倒是想回去,可我走不了啊,”伸手摸了摸知恩的發頂,輕聲安慰,“乖啦乖啦,別哭啦,多丟人啊!”
站在蘇婠柔身后的兩名小廝白眼一翻你丫環再丟人也沒有夫人你丟人啊,有哪位夫人會被人架著拖走?被人架著還能表演空中蹬腿?!
看著主仆兩人哭哭唧唧沒完沒了的,其中一名小廝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到,“蘇夫人,將軍說了,即日起,您不可跨出西苑半步,您看您這只腳都越線這么久了,是不是該收回去了?”
蘇婠柔
“哈?你在教我做事?”
就一只腳,至于嗎?
蘇婠柔一把推開小知恩,擼起袖子準備跟這小廝好好理論理論。
沒想到,她才挽起袖子,那小廝“啪”的一下跪下了,哭唧唧,“蘇夫人,奴才也是聽命行事,夫人若是有什么不滿,大可去找將軍啊,何必拿我們這些下人出氣。”
蘇婠柔
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自己的絕活被人學去了。
“你贏了。”
蘇婠柔擺擺手,老實拉著小知恩回西苑,是當著那兩小廝的面,重重的甩了一下木門。
木門一關,蘇婠柔當真老老實實的在西苑呆了小半個月。
聽到這消息,蕭御時還有點詫異,“她當真沒有出西苑半步?”
都音“是的將軍,聽下人們說,蘇夫人那晚回西苑后,第二天就得了風寒,臥床十多天,因為一直病著,所以”
因為病了,所以才消停了。
蕭御時明白他的意思,但轉念一想到蘇婠柔病了十多天居然沒有一個人來告訴自己,蕭御時的眉眼隱隱浮現怒意,“西苑那邊,是誰在看著?”
都音思考了幾秒,才開口到,“是蘇嬤嬤。”
“蘇嬤嬤?”
蕭御時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漆黑的雙眸冷光乍現,“我記得蘇嬤嬤是章祿的遠房親戚?”
都音不敢隱瞞“蘇嬤嬤是章祿認的干娘。”
“哦,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沒聽到西苑半點動靜。
蕭御時把玩玉佩的手指,突然收緊,發出“咯咯”聲響,“把那蘇嬤嬤處置了,回頭給章祿警醒警醒。”
自己現在不殺他,不代表他可以順著桿子往上爬。
“是。”
——西苑——
蘇婠柔大病初愈,正優哉游哉的躺在西苑的庭院曬太陽。
西苑的位置偏近鬧市,跟集市只有一墻之隔,蘇婠柔坐在西苑的藤椅上,聽著墻外的婦人討論東家長西家短誰誰家的媳婦不洗碗以及千古老大難的婆媳問題,聽得津津有味。
正聽著高興呢,那些婦人話題一轉,突然把炮火全部集中到蘇婠柔身上
“你們聽說了嗎,蕭將軍那外室丟了幾天又給找回來了,找回來后又得了什么怪病,一直臥床不起,還沒死呢。”
“還沒死啊?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賤女人真是命大。”
“可是不,狐貍精命真好啊,救了蕭將軍野雞變鳳凰,你看如今蕭將軍把她給寵的,唉,真是希望蒼天開眼,把這賤人趕緊收了!”
“是啊,那賤女人早點死了就好了,拖累蕭將軍名聲。”
“你們說說,蘇婠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