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那幾天,是跟哪個(gè)奸夫相會(huì)了?”
“這個(gè)啊,真不好說,那賤人這么不檢點(diǎn),手下不知道有多少相好的!”
墻內(nèi),蘇婠柔黑著個(gè)臉,聽著外邊婦人越來越過分的描黑,忍不住翻白眼,小聲嘟囔,“什么叫怪病?沒文化!那叫風(fēng)寒!”
“落水被蛇咬,體內(nèi)毒素又沒清理干凈,一路舟車勞累的,就休息了幾天,我容易嗎我,什么都沒干天天背鍋受罪!”
“哎喲喂,你說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蘇婠柔怎么這樣不要臉?”
“就是啊,聽說那女人是南嶺荒峻那邊的,聽說那邊都是粗鄙之人,教出她這樣的女人也不足為奇。”
“可能是有娘生沒爹養(yǎng)吧,指不定她娘跟她也是一路貨色”
聽到這,蘇婠柔忍不了了,罵人歸罵人,扯上長輩算什么玩意?
撂下手里的南瓜子,“噌”的從藤椅上蹦起,隔著墻跟外邊的長舌婦人對(duì)罵
“外邊的傻缺玩意你說誰呢?你有本事,你就罵我,扯上爹娘的算什么本事?!”
土墻外的婦人聽得一愣,當(dāng)即反嗆到“喲,我們說的可是賤人蘇婠柔,你急什么,難不成你就是蘇婠柔?”
“對(duì),我就是,有什么想罵沖我來,做人有點(diǎn)底線行不行?!”
蘇婠柔雙手掐腰,做足了罵街的姿勢(shì)。
墻外的婦人相互對(duì)視,大家默契的撿起地上的石頭拼命的往墻內(nèi)砸去。
地上的石頭、籃子的雞蛋菜葉子
一股腦的,全部往墻內(nèi)扔。
頂雞蛋液,嘴嚼菜葉子,蘇婠柔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的抬頭仰望藍(lán)天,隨手抓起地上一把石頭朝遠(yuǎn)去扔去撒氣。
她是真的搞不明白,自己搞不定男女主,居然連些不知名的小炮灰都搞不定。
伸手摸了摸額頭的舊傷,一抹鮮紅。
得,舊傷添加新傷,這疤是天注定了。
知恩拿飯回來,看到蘇婠柔一身狼狽的躺在地上,嚇的飯都拿不住了,慌忙跑過去把人扶起來,“夫人,你沒事吧,這”
一地的石頭菜葉子,還有碎雞蛋?
知恩驚訝的張口嘴巴,“夫人,這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就是被蕭御時(shí)的腦殘粉隔墻揍了一頓。”
“將軍?將軍派人來打夫人?”知恩大驚。
蘇婠柔看了看小丫環(huán),有點(diǎn)無力解釋,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雞蛋液,搓著地上的菜葉子,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沒有,就幾個(gè)長舌婦,逗你呢,趕緊走吧,我餓死啦”
“婦人?難不成是”
知恩看著蘇婠柔那落寞可憐的身影,到嘴的話突然就不知道怎么開口了,提起地上的飯盒,趕忙小跑跟上去,“夫人,等等奴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