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上官青梧的決定,白玉百思不得其解。
“蘇婠柔一次次給公子添堵,阻撓公子大事,公子不喜殺生,大可尋個機會把她送去國公府,何必次次縱容?”
“縱容?何以見得?”
“她做了那么多蠢事,哪一次不是公子幫忙善后,這還不算縱容嗎?”
“是挺蠢的,”上官青梧一改眼眸的清澈,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著出陰暗冷漠的氣息,他搓著從假山上掰扯下來的野草,嘴角擒住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馴服一只不聽話的野貓沒多大意思,若是能把一只又蠢又傻的野貓變聰明,那才有意思?!?
白玉有些詫異,“公子是要培養她?”
“是,也不是?!?
上官青梧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真正想那蘇婠柔怎么辦。
最初無意把人救起時,他并不想同她有過多牽扯,但是國公府哪一次,她自己送上門讓他幫忙后面不知為何,心中的占有欲愈發強烈。
那種被人牽動情緒的感覺,上官青梧并不覺得討厭,只覺得有些害怕,他怕自己的真實面目被蘇婠柔識破,怕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被她所厭惡,他怕她留不住她。
今日這個打賭,不過是他一時嘴快,他并未有計劃。
白玉不得知上官青梧真正想法,他只知道自家公子攤上大事了,“公子,您要培養蘇婠柔也可以,但是您答應她要把郡主弄進將軍府,是不是有點過了?”
楚千云是瑞王唯一的女兒,瑞王府同國公府又有親姻,如今蕭御時已娶正妻,楚千云要真入了將軍府,不是妾室便是平妻不管是妾還是平妻,以瑞王府對楚千云的寵愛,怎么也不可能答應。
再者,這事要是被上官佑知道是
想到上官佑訓練隱者的雷霆手段,白玉渾身一顫,他哆嗦著牙關看著上官青梧,“公子,您違背國公爺跟著皇上做事,現在還要對郡主親事下手,要是被國公爺知道,那”
“他現在不是還不知道嗎?”
白玉一噎,“話是這么說,可是,郡主畢竟也是您親表妹,你把她推給蕭御時做小老婆,那也”
“膚淺!”
上官青梧打斷白玉,雙眼望向庭院里正在與同僚敬酒的蕭御時,鳳眼微斂,“蕭御時乃人中龍鳳,楚千云那蠢貨要是真進了將軍府,是她的福氣!”
蘇婠柔同上官青梧定下賭約后,當即甩了酒壺回自己房里躺著。
小知恩看著蘇婠柔早早回來,一臉詫異,“夫夫人,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事情,成了嗎?”
蘇婠柔眉毛一挑,這小丫環什么情況,這種情況居然不關心自己,對事情結果倒是蠻在意的,這小丫環不會是有什么事瞞著自己吧?
“夫人,你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奴婢啊?”小知恩被蘇婠柔看的一陣心慌,下意識的躲開蘇婠柔視線。
“沒什么,事情沒成,有些累了。”
蘇婠柔收回目光,沒洗漱便直接往床上倒去。
小知恩連忙跟了過去,各種詢問下毒的細節。蘇婠柔胡亂敷衍一番,將此事匆匆揭過。小丫環知恩聽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夫人,不如讓奴婢替您吧,只要奴婢殺了謝康,郡主一定會好好重用夫人的?!?
看小知恩一臉堅決,一副要為主子赴湯蹈火的模樣,蘇婠柔心里打鼓了,難不成是自己多心了?小丫環沒瞞著自己什么?
“夫人,你把藥給奴婢,奴婢這就去?!?
蘇婠柔疲憊的翻了個身子,望著小知恩一臉無辜,“藥丟了?!?
“啊?丟了?!”
“對,前面人太多,一緊張藥就丟了。”
“那可怎么辦?”小丫環著急的跺腳,“郡主可說了,夫人你一次次戲弄她,沒做成一件事,謝康這事你再做不好,就要來將軍府揭穿你真